“沒有!表哥你叮囑我了。所以我就一直有注意,我確定我回來的時候沒尾巴跟著!”
我點頭說好。
這裡隻有泡麵,範神醫不吃這類東西,所以就我和亮子吃了後便躺下休息了。
可能是這兩天太累了,我躺下後感覺腰疼的不行。
範神醫幫我看了看,她說我這是上次的腎炎還沒好透,要按時吃藥,要不然轉成慢性的就有點麻煩了。
隨後她讓我趴下,用一種中醫手法幫我按摩推拿。
開始有點疼,但最後越來越舒服,感覺全身關節都輕鬆了,我趴著心想:“要是每天睡前都能享受到這樣的推拿,那該多好啊。”
熄燈,睡覺。
我睡著後做了個很奇怪的夢,我夢到了16歲的自己,在懸崖邊上一個人蕩秋千,我就這麼一直來來回回的蕩秋千。
夢醒後我心有餘悸,大口大口的喘氣,因為周公解夢上說,在夢中夢到過去的自己,這是大凶之夢!往往伴隨有血光之災。
現在是深夜兩點半多,我轉頭看了眼範神醫。
睡夢中的她眉頭緊鎖,眼角隱見淚痕,應該是哭過。
我起來點了根煙,就這麼坐在黑暗中,周圍寂靜無聲,十分安靜。
突然。
我聽到了一陣敲門聲!
範神醫也被這聲音驚醒了,我趕忙捂住她嘴,讓她千萬彆出聲。
過了兩三分鐘,敲門聲又停了。
我躡手躡腳走過去,側著身子,透過門縫向外看去。
外頭好像沒人。
我剛轉過身來,突然又看到,窗戶玻璃那裡站著一個人。
是個滿臉皺紋的老頭子!
這人牙齒頭發都掉光了,臉上全是大片大片的白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