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實交待,你昨天晚上是不是乾什麼壞事了?”
隔天一早,範神醫蹦著小臉兒問我。
“哪裡有?沒有!我昨天一覺睡到大天亮,啥事兒都沒乾。”
“你騙鬼是吧?你看看你自己現在的臉色!”
她拿了個小鏡子遞到了我麵前。
“哎呦臥槽!這他媽是誰?”
鏡子中的我,臉色白的就像張紙一樣!而且嘴唇也沒什麼顏色。
範神醫一把奪回她的小鏡子,冷著個臉對我說:“你體質本就陽盛陰衰,昨天晚上你肯定乾了什麼壞事,現在大陽後大虛!保不齊有脫陽而死的風險,你就等死吧。”
“範姐!範姐你彆走!”
“彆碰我!誰是你姐!”
“項大哥,你們兩個怎麼吵起來了?”這時蛇女從木屋裡出來了。
“噓....你彆說話了....”我努力對她使眼色。
範神醫從兜裡摸出一根女士細煙,她抽了一口淡淡說:“蛇妹妹,你到底是人還是鬼?你怎麼辦到的,一晚上就把他全身陽氣吸乾了。”
“沒有!範姐你誤會了!我們兩昨天是發生了點什麼,但沒有進行到最後一步啊!”
蛇女點了點頭,她很單純的說道:“是的,我娘教過我,她說隻有兩個人連接在一起才算完成,項大哥最後蜻蜓點水了,所以我們昨天晚上並沒有連接在一起。”
“蜻蜓點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