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他媽是個人才?
活了這麼大,真的第一次被人這麼直白的誇讚!說實話,多少有點感動,但同時我心裡也門清,這就是禦人之術。
九清水一介女流,能在淶水地界拉起來一個不遜色於田哥的盜墓團夥,關鍵那些人都死心塌地替她賣命,這個就叫“能力。”
現在她這個妹妹九清檸同樣如此,還真是一脈相承。
旗袍女意思很明確,就是埋地雷做局這邊兒不用我管,讓我去當個臨時的二把頭,帶著她手下那一堆沒有技術隻會蠻乾的大老爺們,去盜挖大名水庫一帶的水下宋代文物。
埋地雷那活兒我不想做,因為太損名聲,但這活兒我可以接,因為如果我想繞過這些人帶著小萱去單乾,那根本不可能。
舉幾個例子,就像你在內蒙想繞過姚師爺去單乾,在正定想繞過田哥去單乾,在河南想繞過宋家四兄弟去單乾,這都是不可能的。
如果偷偷摸摸乾了個小墓沒被他們發現,那是運氣好,一旦動的是某些大墓,這麼說吧,斷手砍腳是輕的,大概率會被活埋。
“清檸姐,這事兒我答應你了,但我還有件事兒很好奇,想問問,”
“你問。”
我想了想說:“令姐到底被判了多少年?咱們道上有傳十三年的,有傳十年的,還有說......說無期的。”
聽了我問的,她突然咬著牙說:“是無期.....都怪老學究那個老東西,最好不要讓我看到他,如果讓我找到他,我一定把那個老東西剝皮抽筋!我會把他心挖出來!放油鍋裡炸一遍!然後在切成小塊兒,一塊塊,喂給路邊兒的野狗。”
車廂內溫度瞬間下降了兩度。
在說這番話時,她胸口起伏不定,那兩坨肉看起來波濤洶湧,看樣子是真氣到極點了。
我吞了口唾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