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六千萬。”
這也是對方隆重請我吃飯的目地,隻要我這裡鬆鬆嘴,他這邊兒就能白撿幾百萬。
在有,賽西施也看出來了這場酒局誰是主角,她經常做一些無意中的“小動作”,比如彎下腰撿個東西了,大腿時不時碰我一下了,諸如此類。
離這麼近,一般血氣方剛的小夥子誰能頂的住這個?我也不能免俗,但當我拿起手機,看到小班發來的短信時,瞬間清醒了。
“風哥有情況,有人在暗中盯著我們的貨車。”
我馬上起身,笑道:“不好意思,我去趟衛生間,馬上回來。”
到衛生間,鎖上門,我直接打過去小聲問:“什麼情況?”
小班說:“不太確定是誰,反正我把貨車從襪子廠開到賓館停車場路上被人跟蹤了,對方跟著我的途中故意換了三輛車,不過,我能確定是同一夥人。”
“你現在在哪裡?在賓館?”
小班道:“不在,我兜了個圈子,甩開他們了,現在我開著車藏在一片林子裡,哥,我現在有種不好的感覺,這不會是買家想黑吃黑吧?咱們用不用向九姐報告一下?”
“不用,小班你太緊張了,聶老板敢露麵見我們,就不會在做那種黑吃黑的活兒,要不然他以後彆想在跟北方人做生意了。”
小班聲音冷冷道:“可是啊哥.....你有沒有想過,如果白天老賈帶我們見到的,不是真正的聶老板呢?”
我皺眉道:“你接著說。”
小班道:“如果你現在陪的這個人不是聶老板,隻是他推出來接待我們的一個替身,一旦這批貨在諸暨被人劫了,那就不能怪罪到真正的聶老板頭上,因為咱們壓根連人家麵兒都沒見過啊!”
“我明白你意思,小班,你就在那裡待命,聽我指示就行了。”
掛了電話,我坐在馬桶蓋上點了根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