越想越激動,不會寫的生僻字我就查字典,一直埋頭寫到天都黑了,我寫了三百多個字出來。
豆芽仔跑進來說:“我靠,峰子你還在寫啊,你認真的?”
“廢話,你以為我在玩兒?”
豆芽仔突然笑嗬嗬說:“嗨,話說最近手癢癢了沒有?”
“怎麼?”
豆芽仔說道:“峰子,最近這一兩個月,我他媽都快閒瘋了!要是在不挖兩鏟子土!我真要得病了!”
豆芽仔不說還好,他一說我心裡也癢癢的。
旁人肯定不會理解我們這種感受,它就像抽煙一樣,有癮,盜墓癮。
豆芽仔湊過來,小聲說了兩句。
“這山裡有?你去實地看了?”
豆芽仔道:“盼盼告訴我的,你不在的這段期間我早就去看過了,那地方叫百人坑,盼盼說以前是古代黑苗搞祭鬼的地方。”
苗族人崇鬼尚神,他們世代居住在大後山這裡,有這麼個地方不奇怪,我皺眉說:“就算有,那是祭祀坑,不是古墓。”
豆芽仔反駁道:“峰子你管他是什麼!隻要有死人的地方就有陪葬品!我這話對不對?”
我點頭。
豆芽仔搓手道:“那咱們今晚就去搞,我帶路,在叫上魚哥。”
“行吧,咱們一起去看看去。”
“你不寫書了?”
我立馬扔了筆:“寫個毛,還是乾正事兒要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