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會。
相比於整條河來說,這點白膏泥量連九牛一毛都算不上,都被稀釋了,再說根據我白天觀察,村裡人根本不飲用河水,頂多來河邊兒洗幾件衣裳。
挖通白膏泥層,結果豆芽仔又挖到了半米多深的木炭層,有這兩樣東西,說明大墓中密封性肯定好,這是好事,當下我們乾的更加賣力。
大概一直乾到後半夜四點多,一條垂直盜洞都挖到了地下十六米深,愣是還沒見到墓頂!
把頭一看這天快亮了,加上村裡有人起的早做農活兒,所以把頭當即果斷下令收工,明天晚上接著乾。
收好工具,木板擋上盜洞口在用土掩蓋,收拾好現場後我們匆匆離開了。
白天不是說沒活兒,都有活兒,大墓得手在即,我們誰也不敢放鬆警惕。
白天魚哥守在樹林周圍觀察情況,豆芽仔和小萱負責加長繩梯,盜洞太深,我們原先帶的繩梯長度不夠,必須加長,而我,則開著三輪車走街串巷去收席草,我們都隨身帶著手機對講機,一旦出現情況能第一時間互相聯係到。
“小夥子!小夥子你等等!”
我停下車回頭一看,是租給我們房子的季東奇。
“大哥,你這是要去哪啊?”我問。
“哈哈!我遠看著就像你!怎麼稱呼你啊小夥子。”
“嗬嗬,我叫項風,你叫我小項就行。”我笑道。
“小象?大象的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