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的點打功,專克你們這種練體之人,當然,如果將來有一天,你能把你的硬功練到天河寺武僧的境界,到那時,我餘克攏還是會很忌憚你幾分的。”
我好奇問天河寺武僧是毛,比少林寺武僧還厲害?
魚哥苦笑:“雲峰你不懂,單論鐵布衫硬氣功,天河寺的人才是最叼的。”
“他們能擋子彈?”我問。
魚哥搖頭說:“不能,但能肉身擋刀。”
我笑道:“那也沒什麼了不起的,天河寺的武僧要是碰到我,我分分鐘一掌就給他乾趴下。”
魚哥給我比了個大拇指,誇我厲害。
隨後我把餘克攏拉到一旁,小聲道:“餘師傅,你有沒有什麼速成的點穴功教教我?我想學,比如那種點一下,人就大笑不止的?”
“你說笑穴?”
我猛點頭。
“哈哈!世上根本沒有那種東西,想學我們江西五百錢的點打功可不容易,我有個師哥,他給師傅端了十年屎盆子,最終也才學了點皮毛。”
“那.....那你能不能打的過謝起榕。”
餘克攏眉頭一皺:“梨花大鼓,謝起榕?”
我說是。
“此話怎講?”他皺眉。
“是這樣,我這兩天必須去找一趟謝起榕,餘師傅,你們江西五百錢一脈不是號稱打遍天下無敵手嗎?那區區一個謝起榕想必肯定不在話下,所以我想請你和我一起去,當我的保鏢。”
餘克攏眯著眼看了我半分鐘。
他突然衝我抱拳道:“告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