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把頭,你大動乾戈,這次冒這麼大風險,就是為了做一副拓本?”
“帛書打拓本有一定難度,它畢竟不是石碑一類有凹麵兒的東西,王把頭請恕我多嘴一句,你找人用相機拍張照片,也能看到上麵內容吧?”
把頭道:“這個問題我之前解釋過,胡爺,如果真要有你說的這麼簡單,那我犯不著浪費人脈把二位叫過來。”
把頭又闡述了一遍眼下困境,大致意思是經過上次失竊案,博物館安防措施大大提高,拍照這個看似簡單的手段根本做不到。
此時,小地鼠激動道:“哎!胡爺你問這麼多乾什麼!人王把頭在江湖上是出了名的老謀深算!咱兩收了錢就聽人指揮得了!”
胡爺點頭,不在說話。
作為知情者之一,這裡沒人比我更了解把頭,出來後走到沒人角落,我忍不住問把頭是不是有彆的打算。
把頭搖了搖頭,說讓我彆多想。
我忍不住道:“把頭,不是我多想!是我覺得這事兒真不靠譜!”
“鋼筋混凝土的地基!你怎麼解決?小地鼠在厲害,他就靠一把鏟子能乾透混凝土層?打死我也不信!退一步說,就算咱們真得手了,事後庫房留下的那個洞口怎麼解決?一旦進去了,你說裡麵有沒有攝像頭?我們怎麼避開那些攝像頭!我們又不會隱身術!”
“在有,我聽人說,這種古籍善本專門的保管間都會充氮氣!工作人員進去都得先放氧才敢進!”
“把頭,我這麼講你千萬彆生氣,你是不是得了老年癡呆,不敢告訴我們?”
“雲峰你說什麼!”
把頭整個臉色瞬間黑了。
“你在說一遍,我怎麼了?”
我閉上嘴,不敢在講。
“臭小子,你本事大了,翅膀硬了?天天給我蹬鼻子上臉,你看我王顯生現在像得了老年癡呆的樣子?!”
“不像!”我搖頭,如實回答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