吃完飯李非拉著我趕去了車站,說是代替老麵的人來了,也是他以前的一個好兄弟。
半小時後,接到了人,是一個年輕人。
這年輕人比我大幾歲,看樣子二十七八歲,平頭,圓臉,一身黑色運動服,左眼下方有一道很長的刀疤。
這人放下包,對李非張開了手。
“哈哈!”
李非熱情的和他抱了抱,開口說:“好兄弟!不好意思!這麼急把你從外地叫過來了!”
“嗬嗬,非哥你這說什麼話,不管什麼時候,你有事兒找兄弟幫忙,兄弟隨時第一時間趕到。”
李非高興說:“我來介紹,這是齊雲超,你叫超哥就行。”
“超哥好,項雲峰,”我熱情的和對方握了握手。
李非小聲在對方耳邊說了幾句話,我聽不清,隨後這個叫齊雲超看著我不斷點頭。
把人送到賓館安頓好,我們約定了明晚就開始乾活兒,從賓館出來接近夜裡十一點了,我說:“非哥,老麵人呢?還在醫院?我想去看看他。”
李非道:“兩個小時前人就拉到殯儀館了,這麼晚了,你確定還要去看?”
我點頭:“不做虧心事,不怕鬼敲門,去看一眼吧,說不定我能發現什麼線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