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用,我說了,我那是開玩笑的話。”我笑道。
我剛說完,西瓜頭突然薅住女茶藝師頭發,砰的一聲她頭按在了茶幾上!
緊接著他用剛才捏碎的茶杯碎片瞬間劃破了人喉嚨。
血刹那間滋了出來!就跟花灑一樣!
女茶藝師掙紮著用手去捂自己脖子!西瓜頭卻死死將她的頭按在茶盤上!
我從震驚中回過神來,一把推開西瓜頭,轉頭怒聲道:“你剛才說了她旁聽沒事兒!”
西瓜頭掏出餐巾紙擦了擦濺到自己臉上的血,一臉無辜道:“剛才是剛才,現在是現在,我說的話最終解釋權在我。”
“你他媽就是個瘋子!”
西瓜頭攤開手,手上也全是血,他麵無表情說:“她聽到了我名字,隻能死,另外我也問了你要不要,是你說不要,”
喉嚨被劃破,短短幾分鐘女茶藝師人已經不行了。
猩紅的血流了一桌子。
她腦袋歪在桌子上,一雙眼睛卻死死盯著我,那死不瞑目的眼神好像是在說:“你為什麼說不要我?”
我從沒經曆過這種場麵,忙閉上眼不敢在去看她。
“徐順,我現在也知道你名字,你怎麼不殺我。”
擦乾淨手,西瓜頭過來摟著我肩膀笑道:“女人如衣服,兄弟如手足,我怎麼可能殺自己兄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