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彤彤”肯定是假名字,我沒問真名,沒那個必要,大家各取所需,用現在社會上流行的詞語形容她和賽西施都就是“外圍”,而且是頂高檔那種。
我個人從沒帶過有色眼鏡去看對方,自古以來笑貧不笑娼,對常年跑江湖的人來說更是如此,何況能靠自己身體吃飯本身就是種天賦,長的醜的女人根本吃不了這碗飯,比如婷婷,婷婷肯定不值八萬八,她估計能值十塊錢。
至於我為什麼這麼乾,簡單,我認為阿春不適合魚哥,二人性格身份,勢力背景,各自從屬職業,都不搭。
一個小時後。
“不是我說,你們兩個在搞什麼,這裡住的好好的,這麼晚了乾什麼要換賓館。”
豆芽仔急道:“魚哥你彆問!這都是把頭的意思!”
我說對!全是把頭的安排!
魚哥將信將疑跟著我們去了另一家賓館,隨後我和豆芽仔找借口先離開了。
當然不是真離開,我和豆芽仔躲到了隔壁,好暗中觀察。
魚哥並沒有進房間,而是站在院子裡看著夜空發呆,沒人知道他在想什麼。
“來了來了.....”豆芽仔用力拍我。
我定睛一看,隻見彤彤衣衫不整,滿麵通紅,正搖搖晃晃的朝這裡走來,她手上還拎著半瓶沒喝完的酒。
“哎呦!”
醉了酒的彤彤走著走著突然摔倒了!是真摔!看那樣子摔的不輕,魚哥聽到聲音立即過去問姑娘你有沒有事兒。
“你....你誰!”
“起....起開!彆管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