本來聊著好好的,沒想到她突然小聲哭著抽泣了起來。
“你....你不知道,我很怕,那種感覺真的很害怕,我半夜醒來根本動不了,雖然睜不開眼但是我意識是清醒的,我老感覺我床邊坐著一個穿棉衣的老男人想伸手碰我頭發。”
“我跟我爸說過無數次,但是他根本不相信我的話,我爸認為這是遺傳病,他一直讓我看中醫吃中藥,嗚嗚嗚。”
我皺眉道:“行了,這麼大的人了哭個什麼,現在能不能出來,咱們見麵聊一聊。”
一小時後,還是那個小攤子,我們照例要了兩碗冷飯粿湯。
夏水水小臉凍通紅,她搓著手小聲說:“反正我的情況就是這樣,我都告訴你了,這麼多年我每月隻能睡幾天安穩覺。”
鬼壓床是一種十分常見的現象,幾乎每個人都有過類似經曆,在醫學上叫睡眠障礙症,但是像她這樣隔幾天就要經曆一次的,那就十分不正常了,我想了想說:“這事兒怎麼說,你爺爺和你爸就從沒往那方麵想過?”
“往哪方麵?”
我張嘴比了個“鬼”字的口型。
她立即捂住耳朵道:“我夠害怕了!你彆嚇唬我了!”
“我可不是嚇唬你,你爸和你爺爺可能是堅定的唯物主義者不信這方麵東西,但是我經曆過類似一些事件,所以我勸你,這事兒要當心,最好儘快找個高人看一看。”
她慢慢鬆開捂著耳朵的手,緊張說:“其實之前我私底下有找大師看過,花了一百多萬買過一條沉香手串,沒什麼用。”
“一百多萬買條手串!”
我心想果真是貧窮限製了我的想象力,這點破事兒花了一百多萬?要是擱我身上,那頂多花個萬八千的就解決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