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說,我們以後會不會分手?”
“分也是你分,我是打死都不會分的。”
“切,我肯定不會變的,要分也是你先變心。”
是不是女生都喜歡這樣為難自己的男朋友?無論是初戀,還是我的第二個女孩,都曾經問過我這樣的問題,或者這就是屬於我們80後女子們的“執念”?
不知道我的印象,是不是偏激,貌似現在的女孩子們對山盟海誓,已經沒有我們那代人“著迷”,好像她們更“現實”,當然,我是出於褒義的去臆測,因為相對於我們那時貧乏的物質和精神生活,感覺現在的女孩子們,更加獨立和專注,不會像我們一樣,更多的把未來托付在另一個人身上,而是更加篤信通過自己的努力,不靠男人,也能收獲自己想要的所有。時代在變,人怎能不變?我覺得這樣挺好的,或許這也是結婚率和生育率下降的深層原因之一吧。
那有人就會說,你一個年近四十的老男人,不也一樣單著嗎?
盆友,紮心了哦。
收到她的第二封回信後,大學生活還是一如既往的單調和重複,早起,食堂,上課,午休,食堂,上課,晚自習,五號樓。就這麼枯燥無味的循環著。
她就像蜻蜓點水一般,在我的心裡輕輕觸碰後,又悠忽的飛走,然後我又期望著還能看到她煽動翅膀的模樣,正如《肖申克的救贖》中說的,希望讓人瘋狂。
每周六的自修課,堂堂必點名,直到大三,我都沒有逃過一節,屬實是因為膽子小,不敢賭那個萬一。
我的性格,從小到大都是“好孩子”那種,從來沒有打過架,也沒有被學校處分過,從不惹是生非,初中、高中更是沒有談過戀愛,一是因為自己真的是情竇未開,再就是怕學校發現點名批評,淪為所有人的笑柄。
我還記得初中時,學校組織我們去文化宮搞活動,有一個4班的女生坐在我旁邊(初中當時有8個班,1和2班是全區各小學錄取的前一百名,叫做快班,後麵6個班則是義務教育集合的班級,叫做慢班,自然師資力量和作息時間都不一樣,初中三年,我們都是早6點到校,晚9點放學,沒有周末和寒暑假,其他班級則都是正常上下學,沒有補課一說)。
我記得當時可能是因為看過《鋼鐵是怎樣煉成的》原因吧,初中的性格顯得特彆古板和“正直”,我旁邊的女生和她的同學,一邊看著節目,一邊有說有笑,偶爾還手舞足蹈,然後可能動作比較大,就不小心碰到了我。那時的我,就像“山下的女人都是老虎”似的,敬而遠之躲著她,然後露出一副惹不起的表情,反而惹得她哈哈大笑起來。
這反而讓她從看節目上的興趣,轉移到了我身上,故意的幾次“接觸”我,說真的,那時自己真的很頭大,但是現在想來,看老衲不收了你。
其實,那個女生長的,也算是我喜歡的類型,黑黑的短發(初中無論快慢班要求男生頭發不許超過1寸,女生全部短發,製度可以參考毛坦廠或者衡水中學),身高大概在一米六多,瘦瘦高高的,瓜子臉卻不顯得媚,很清爽,看之讓人耳目一新,而且性格特彆開朗。
活動落幕後,這個女生特意到我們班級找過我,我也沒搭理,她的小學同學也是我的初中同學,還一直慫恿我見見她,一副看我笑話的樣子。我懶得搭理,就隻是默默的坐在窗邊看書做題,但是她失落後,慢慢走遠的身影我到現在還記憶猶新。
造孽啊!
其實和初戀真正的交往後,我也不知道兩個人的愛情,具體應該如何經營,不像其他男生,好像都是天生手到擒來,知道何時何地,說什麼話做什麼事。而我,都是在她的“教育”下,慢慢學會如何相處,如何去做一個“稱職”的男友,比如一起逛街的時候,她會讓我主動攬著她的腰,或者她在火車站送我回奉市的時候,讓我主動親親她。包括第一次接吻,也是她更主動些。
但她絕不是彆人眼裡,那種很會故意撩人的女孩子,很文靜很溫柔很體貼很善解人意的類型。
就這樣,無聊的過了半個多月,那天晚自習後,在五號樓一樓的角落裡,正在打著魔獸,突然右下角有頭像閃了起來,咦,這個時間,她怎麼上線了,點開一看。
“杜豔琦家的座機電話×××××××,我不是本人,勿回。”
我在心裡記了一遍又一遍,生怕忘了,到吧台又要了紙和筆記下來,然後查了下她所在城市的區號。
然後我迅速結完賬,風風火火的跑回宿舍,拿起電話,插進IC卡,猶豫了半天,又反反複複看了看手裡的電話號碼,確認沒有錯後,終於撥通了。
嘟,嘟,嘟,嘟……
我還記得當時心臟狂跳不止,甚至都沒有想好第一句話應該說什麼,隻是聽筒裡不斷傳來聲音。
“喂,你好,找誰呀?”
聲音聽著不是那種特彆酥的女聲,略微有點中音,卻很柔的那種。
聽到聲音的那一刻,“你好,我是×××”、“你在乾嘛呢?”、“你在家嗎?”、“你猜我是誰?”、“吃飯了嗎?”……很多很多話都在腦子裡過了一遍,然後我又做了一件特慫又二筆的事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