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些孩子拿了錢就跑了,但虎子一直記著賀遇深的恩情,一看情勢不對立馬去打電話。
賀遇深聽到麵粉太太來找麻煩,聯想到可能跟林家有關。
他眼神冰冷的掃著附近,果然看到一個戴帽子戴口罩的矮小男人。
他眼神一冷,追了過去。
因為腿長,三兩步就追到那人麵前,直接拽了對方的胳膊。
“走,一起去公安局。”
那個矮小的男人掙紮,“我什麼都不知道,彆抓我。”
小公安看他抓了人,審視的掃了那個戴口罩的男人,見他眼神躲閃,知道有鬼,就發話。
“一起帶回去。”
一行人一起去公安局。
麵粉太太死不承認故意買花生害人,一直反咬盛悅卿,說她的喜餅有毒。
盛悅卿冷笑,“既然你說我的花生餅有毒,那你把剩下的拿回來,我當麵吃給你看。”
麵粉太太一噎,“我。”
她眼睛一轉,“那餅子早就吃完了,我哪裡給你找去。”
盛悅卿從包裡拿出一包花生酥,花生餅,笑了,“巧了,我帶了。”
她把花生餅跟花生酥給警察檢查。
“這是陳太太扔在我店裡的包裝盒,裡麵的花生酥雖然都吃完了,但還剩一些花生碎碎。”
“這花生碎碎跟我手裡的花生酥味道是一樣的,不信你們可以嘗嘗。”
“當然,對花生過敏的人不能吃。”
“就好比對雞蛋過敏的人不能吃一樣。”
那幾個公安對花生不過敏,拿過來檢查比較,確實是一樣的。
這年代還沒有機器可以檢驗,他們隻能用嘴嘗。
嘗過之後得出言論,“這花生酥真香。”
麵粉太太....
“你們到底是哪一方的,我才是受害者。”
她還待喊,陳家人就來了。
“陳三花,你個小賤人,居然敢害我兒子!”
陳大嫂一來就對著麵粉太太一頓耳刮子。
“啪啪,我讓你害我兒子,我讓你害我兒子。”
麵粉太太被打蒙了,急忙躲到公安後麵,狡辯道,“大嫂,真不是我,是這個盛悅卿,是她要害大寶啊。”
盛悅卿插了句,“陳太太,你這話不對。我都不認識你外甥,害他做什麼?”
“那天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