原本和其他人有說有笑的江清清轉過頭,看到從裡走出來的於錦灣時,瞪大眼睛。
話語脫口而出。
“你怎麼回來了?”
於錦灣咧嘴露出一抹嘲諷的笑容,“我不回來難道要在警察局住嗎?”
楊梅驚喜出聲,“於知青,我們還以為你,村裡都在傳……”意識到不對,楊梅連忙噤聲,乾笑兩聲,“回來就好,回來就好。”
“江知青,你的首飾找到了嗎?”
於錦灣看向臉色煞白的江清清,語氣冰冷。
“找……找到了。”
江清清低下頭,手不由得收緊。
事實擺在眼前,警察竟然將人直接就放了出來,江清清越想越不是滋味。
難道是於錦灣的那個當官的爹保住她?
越想,江清清越發覺得自己的猜測恐怕是真的,頓時更加不詫和憤怒。
憑什麼。
“江知青,下次可彆再丟,不然再像昨天那樣,在你們誰誰誰的屋子裡麵搜出那種東西,到時候可就跳進黃河也洗不清了。”
“你們說這事怪不怪。”
於錦灣隱晦地掃視眾人一眼。
能不能領會她的意思,就看她們。
而江清清臉上閃過一抹驚慌,於錦灣被放出來,她懷疑自己恐怕已經被警察盯上。
不會的……
肯定是於錦灣炸她。
不過這段時間,她還是和那邊切斷聯係的好。
於錦灣沒有再多說。
她轉身回屋子,拿出玉米麵和麵做吃的,又切了塊臘肉和香腸。
簡簡單單的飯菜。
在七十年代,她吃的已經超過絕大部分人。
她拿出鍋裡溫著的三個玉米餅,用報紙包住,揣著就往外麵去。
事情發生得太突然。
她還沒來得及去感謝許年。
無論是捉奸那天。
還是她上山去的那天。
她都欠了許年一個天大的人情。
許年自從成年後。
許家就將他趕了出去,住在許家旁邊的一個荒廢的小破屋子中。
於錦灣到的時候,破舊的小院裡麵,許慧雲和她那個弟弟許天寶正對著地上的人拳打腳踢。
“醜八怪,把吃得給我拿出來,不然我打死你!”許天寶吃得肥頭大耳,看向地上之人的目光充斥著惡意。
許慧雲一腳腳揣在許年的後背。
許年蜷縮著,被打也沒有任何反抗。
於錦灣看到,心揪在一起。
隨即隔著破舊的籬笆開口嗬斥。
“你們兩個乾什麼!信不信我去派出所舉報你們兩個人虐待,讓你們去蹲籬笆子。”
許慧雲聽到聲音轉頭,頓時也被嚇一跳,聞言,卻是不屑一顧。
“關你什麼事,我打我哥警察管不了,你一而再再而三維護這個醜八怪,不會真的喜歡他吧!”
許天寶眯著眼睛打量著於錦灣,眼神不懷好意,淫穢惡心。
“於知青這樣的人,怎麼會喜歡這個醜八怪傻子呢!”許天寶猥瑣的撫摸著自己的肥膩的臉頰,朝著於錦灣靠近。
一片醜態。
於錦灣一時沒有防備,後背被許天寶迅速摸了一下,頓時她惡心得渾身直起雞皮疙瘩。
“你乾什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