趙夫人激動不已,連連點頭,就連趙文祿也吃了一驚。
“先生說的對極了!年少時不懂事,學人家踮著腳走路總覺得很美,原以為這樣走路沒什麼,誰料想生產的時候,竟會因此難產,險些與珺璜一並……這才狠下心改變了步態。”趙夫人說著,哽咽起來,以袖掩麵。
趙文祿拍著她的背,輕聲安慰。
“章神醫,您也看到了,並不是趙某信不過您的醫術,隻是就小兒的病情來說,蘇先生或許的確更有把握些。”趙文祿歎了口氣,委婉地附和道。
“哼!你們夫妻有眼無珠,活該這孩子久病不起,既然你們願意信她區區一個婦人之見,那便信吧,日後再想找老朽診治,可就沒門了!”隨後又說了幾句譏諷的話。
這種人蘇錦繡不是沒見過,自然也懶得跟他一般見識。
可蕭玖兒不樂意了。
“老頭,你這話說的,我蕭玖兒不愛聽!從剛才開始,你就一直陰陽怪氣,言語間各種輕視挑釁,看不起我嫂子,本以為你有多大的能耐,可瞧著大人夫人問你,你卻又什麼也答不出來。
“你答不出便罷了,趙大人也還是對你客客氣氣的,你說你乖順地走了就是了,偏偏要在這裡放屁。真不知女子怎麼你了,難不成你不是娘生娘養?還是說你從無妻子女兒?我嫂子再怎麼是女子,也比你這個老鰥夫強!”
章颼聽了,氣得渾身發抖,顫巍巍伸出一根手指,“你!你!小小女子!你竟敢!”
見他哆哆嗦嗦說不出一句整話,蕭玖兒更樂了。
“我說你可當心些吧,彆一會兒氣得暈死過去,還得讓我嫂子一個婦!人!救治你一個從醫四十餘年的老頭,到時候你可才真就出息了。”
章颼重重“哼”了一聲,隨後拂袖離去。
見攪局的人離開了,蘇錦繡便拿出紅綢布裡包著的人參,放在桌上。
趙大人與夫人眼前一亮,但眼中的喜悅隨即又黯淡下去,蓄滿了愁緒。
“敢問先生,如今藥方變了,這參還需要嗎?”趙文祿小心問道。
“這百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