官兵們畢竟也都是常年在官場摸爬滾打過來的人了,一聽杜豐這話,都知道是在給蘇錦繡造勢呢,一個個縮著脖子演起戲來。
“哎喲喲,蘇先生,您聽聽杜大人這話,小的嚇得手腳都軟了,隻怕本沒差錯的也要出差錯了,先生您幫我們說兩句好話吧!”一個站在靠近蘇錦繡身邊,年紀稍長的官兵皺著臉說。
蘇錦繡淡淡笑道:“杜大人哄你們玩笑呢,承蒙趙大人抬舉,讓大家一路奔波送民婦回來,感激不儘,一會兒還請大家留下來吃頓飯再走呢。”
“您可彆慣著他們,”杜豐故意正色道,隨後又厲聲朝另一個拎著雞的官兵喊,“你輕一點,那個雞還能生蛋呢,要是把它們兩個的胳膊撇折了,你就等著也被缷胳膊吧!”
“敢問大人,這是在乾什麼?”蘇如意納了悶,難道這蘇錦繡真的是被請去湧州城的嗎?
“嗬,說了你也不懂,”杜豐傲慢地抬起下巴,“蘇先生醫者仁心,趕了許多路程,專程去城中為趙大人的公子診病,眼見得公子氣息奄奄,蘇先生也隻用了三天,便讓他轉醒了。
“不僅如此,蘇先生還拿出百年寶參慷慨相贈,那是分毫不取啊。這些東西,都是知州大人的心意,隻怕還抵不上那參錢的十分之一啊!莫說是趙大人,就連我們這些無足輕重的小人物,都為先生崇高的醫德所折服哇!
“蘇先生不僅是趙大人,更是我們湧州城全體官僚共同敬仰的神醫,你們這些賤民,要是再敢詆毀蘇先生,我杜豐,絕對不會輕饒了他!”
說完,他用同樣彆有深意的眼神看了蘇如意一眼。
正這時,馬車上傳來誰磕碰的聲音。
“哎喲,慢著點,這馬車可是新上的漆,時間匆忙,怕是還沒乾透呢,你們小心些,不要給蘇先生碰花了!”杜豐心疼的臉都變形了。
“喲,這馬車也是蘇錦繡的啊?”人群中有人酸溜溜地說,“他家養得了馬嗎?也不怕被猛獸報複!”
“報複才好呢。”蘇如意冷冷地笑著,低聲說道,“憑你們怎麼說,我是不會相信蘇錦繡有這本事的。”
杜豐聽到蘇如意這話,立即變了臉色,厲聲道——
“大嫂,本官雖然不知你與蘇先生有何過節,如此詛咒汙蔑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