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哼,彆以為為父看不出,你是醉翁之意不在酒。我早就警告過你,不管你願意不願意,如今蘇如意才是你的發妻,她蘇錦繡也已是嫁做人婦,你還是安分點比較好,如今她與州府官員交好,你行事還是謹慎些吧。”
鄧鴻儒沉著臉,注視著鄧青山。
被挑明了心事,鄧青山的臉上有些掛不住,隻得服軟,“父親教訓的是,孩兒知道了。”
“那蘇錦繡還說了,這孩子夭折,跟母體孱弱有很大的關係,她明知自己腹中有鄧家的骨血,竟還不知節製,與你日日廝混在一起,這個孩子才會流掉,怪不到旁人身上去!
“而且隻怕金鎖她此前還有過幾個孩子,但全都小產了,這件事我們竟不知情,想來是她有意瞞著我們。
“就蘇錦繡的診斷來說,金鎖以後應該都無法再生育了,即便有了孩子,也會如這一個這般夭折,算是沒用了。”
“怎麼會?!”鄧青山僵在了原地,頭皮發麻。
這段時間,他的確也瞧出宋金鎖氣色不如平時,也讓她不必勉強,養胎要緊,可她隻說無妨,說什麼情到濃時難以自持,腹中孩兒若是知道爹娘情好意蜜若此,也會開心。
被她左右哄著,一來二去,他自己便也不講究這許多了。
如此說來,竟是自己與金鎖一齊害**這個孩子嗎?
見鄧青山臉色發白,鄧鴻儒歎了口氣。
“這件事到底不怨你,要怪隻能怪金鎖她聰明反被聰明誤,不止將自己,還將這孩子也害了。像這樣心計深沉的女人,你還是疏遠些比較好。”
鄧青山低著頭,沒有說話。
“為父當時幫你定下蘇如意的親,也是如此打算,這女人啊,美貌聰慧的雖惹人愛憐,可說到底還是老實本分的更適合持家。
“我聽你娘說,你和如意尚未圓房?此事若是傳出去,定會有人說你寵妾滅妻,眼看秋闈將近,你抓緊和她圓房——我看今日就是吉時,等你娘稍微平靜些,讓她去和如意說這件事。”
聽了這話,鄧青山倒吸了一口涼氣,紅了眼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