推著自行車剛邁進四合院。
易中海突然頓住了腳步。
因為他遠遠看到陳天川正收拾著屋子。
看樣子是升了職心情很好!
易中海有些猶豫了。
倒不是覺得自己方才思緒有誤錯怪陳天川。
相反,看到少年這幅神清氣爽的模樣。
易中海更篤定是陳天川乾的。
為的就是升職加薪。
並把以前欺負過他們家的都收拾一遍。
畢竟捫心自問。
仗著陳天川家裡沒大人。
院子裡的其他大人們都不太把陳天川放在心上。
有時候甚至白拿他們家東西,說是借。
但明眼人都知道不會還。
一些小孩更是嘲笑他無父無母。
單是這些小問題。
都足以讓陳天川記恨。
隻是猜測歸猜測,他沒有證據啊。
平白無故就上前教育人,彆最後反咬著自己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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如此想著,最後他拐腳去了賈張氏家。
賈張氏的性格他最了解。
一旦咬住什麼一定不輕易鬆口。
而且她閒得很。
一天到晚沒事乾,就在家縫縫衣服啥的。
易中海決定。
與其耗費自己的時間和精力去了解清楚。
不如把猜測告訴給這婆子。
讓她多觀察兩天。
搞不好能發現什麼證據。
敲開賈家的門。
迎麵就是賈張氏的白眼和撇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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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喲,易大爺。”
“怎麼想著來我家了,是為了棒梗的事兒道歉嗎?”
賈張氏陰陽怪氣道。
本身下午在警察局,易中海沒替棒梗開脫兩句她就很生氣了。
沒想到這老東西還奉承警察的話。
說什麼批評教育好。
小孩子不懂事就該多關兩天。
真是去他大爺的!
還多關兩天。
真是平常看著易大爺人模人樣挺有威嚴。
一到大事兒上啥也不是!
易中海知道賈張氏還氣著。
他賠笑道:“棒梗這事兒都是警察那邊說了算,我也無能為力啊!”
“不過我倒是有個重要消息跟你說。”
“什麼?”賈張氏瞬間伸長耳朵聽。
“我好像大概知道是誰舉報的了!”易中海悄悄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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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誰?!”
賈張氏瞬間來勁兒了。
一雙眼睛剜刀似的盯住易中海。
“你先彆激動,聽我慢慢說。”
“你還記得上個月你家孫子罵過陳天川‘有娘生沒娘養’不?”
“好啊!”賈張氏一擼袖子,“原來是陳天川那小子乾的!”
易中海緊急拉住賈張氏:“你彆急!這還隻是猜測!”
“我主要是想,你看,今天出事的全是咱們院子。”
“包括我也被舉報了,那有仇的,肯定就是咱們院的人唄。”
“結果下午,你猜怎麼著,陳天川那小子升職了!”
“他從一個打雜的,直接頂了柱子的位兒。”
“這也太巧了吧!所以我就猜,會不會是陳天川乾的。”
賈張氏捋明白了:“那還用猜?就是他乾的!”
“我現在就去找他!這小崽子,看我不……”
“你彆激動!就算你找他,凡事也得講證據啊!”易中海拉住賈張氏道,
“你就不怕去了,他再以你惡意挑事兒為由,把你也送進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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但賈張氏哪裡害怕這個?
有人欺負她寶貝孫子,她就得討回去!
易中海都無語了。
死拽著她往回拉。
“你等等,你現在去肯定也得玩完。”
“我給你個辦法,包你能治那小子!”
賈張氏一聽這話就不費勁兒往前衝了。
趕緊問易中海什麼辦法。
“辦法就是,你平常在家不是閒著沒事,有空多盯著陳天川。”
“這小子不是喜歡報警嗎,等他下次去,你就攔住他。”
“然後我們直接把他抓個正著。”
“到時候我就出麵,以破壞院內和諧為由,讓全院審判他!”
賈張氏撇撇嘴:“你這辦法也不行啊!”
“他陳天川都敢把大家送監獄了,你最多搞個全院批判,真是沒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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易中海冷哼一聲:
“沒用?”
“看來你是不懂全院審批的威力。”
“他犯一次我們就批他一次,犯兩次就批他兩次。”
“以後大家就記住了陳天川是個什麼樣的人。”
“日子久了,你看他還怎麼在咱們院子裡住!”
賈張氏眼咕嚕一轉,覺得的確是個好辦法。
等以後陳天川被迫離開四合院。
那房子不就空出來了。
他家棒梗以後大了要結婚,這不正好!
倆人聊完,賈張氏高高興興送走易中海。
隻不過關上門,她心中又一大事兒冒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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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對!
易中海這計謀還是不行!
要說全院大會批評,那對傻柱批評的少嗎?
他不照樣在院子裡生活的好好的。
萬一陳天川跟他一樣臉皮厚。
豈不是一點兒用沒有。
不成!
賈張氏在屋內踱步思慮半天。
覺得既然已經吃定了是陳天川乾的。
那就不用折騰那麼多,直接收拾他就好。
他易中海怕這怕那非要找由頭,她可不用。
一出好計策登時上頭。
賈張氏滿意地吹滅煤油燈。
明天陳天川就等著哭吧!
陳天川收拾完屋子開始煉豬油。
直接燒大鍋把豬油炒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