餘笑看了一眼於飛鴻。
於飛鴻笑著說道:“師姐都這麼說了,咱們還猶豫什麼?不過要不咱們還是在家裡喝吧,師姐你可是大明星,不能像我們這麼隨意的。”
許情眯著眼睛露出標誌性的酒窩嘻嘻笑道:“沒關係的,我知道附近有一家飯店,比較私密,我以前經常去那裡吃飯的。”
傍晚時分,三人已經來到了某個飯店包廂。
吃了一會後,許情直接要了一瓶西鳳酒,三人便喝了起來。
隨著氣氛到位,於飛鴻也沒了之前的矜持,跟許情兩人杠上了,兩人葷段子是張口就來,時不時調侃一下餘笑,看得他一愣一愣的。
喝了一會,似乎感覺有些上頭,許情便對餘笑說道:“小哥,你是不是男人?我們兩大美女在這喝,你就乾看著?師妹,你這調教得不夠呀。”
於飛鴻打趣道:“小哥定力可足了,我好幾次都給他機會,結果愣是什麼事都沒發生?”
許情眉頭一挑,揶揄道:“師弟?你不會是不行吧?”
說完,用玩味的眼神盯著餘笑的下半身看。
餘笑聽完對許情說道:“師姐要不試試?”
許情舔了一下自己大紅唇,曖昧地說道:“我當然沒問題,就怕師妹不願意。”
於飛鴻抿嘴笑道:“師姐給我試一下也不是不行,正好試好了,我用起來也方便。”
餘笑就這樣被兩人夾擊,接著就是輪番灌酒。
約莫三個小時之後,三瓶白酒下肚,餘笑隻是有些臉紅,許情和於飛鴻已經有些撐不住了。
許情一把鼻涕一把淚地哭道:“我真是看錯他了,以前還覺得他是我的真命天子,但他竟然因為他媽在魔都,就要一個勁去魔都,絲毫不顧及我的感受,
還說我是什麼極致的完美主義者,生活中一向很挑剔,但這是我的錯嗎?人家從小到大都是這樣過來的,要我怎麼做呢?”
於飛鴻同樣慘兮兮地哭道:“家家有本難念的經,我現在家裡人隔幾天就給我打電話催婚,說什麼對方跟我門當戶對……
我雖然能理解他們的想法,確實是為了我好,但為什麼就不能聽聽我的想法呢?為什麼都要逼著我做不喜歡做的事呢……”
兩人越說越來勁,最後抱頭痛哭,哭了一會,似乎是酒醒了一些,
許情強撐著對餘笑喊道:“餘笑,再來一瓶,我還沒喝夠呢,再來。”
隻是,話剛說完,便一頭倒在了桌子上。
於飛鴻已經趴在桌子上睡了起來。
餘笑見狀有些哭笑不得,結完賬,在眾人羨慕的眼神中一左一右摟著兩人回家。
剛出範帶你,許情一個沒忍住直接吐了出來,餘笑把於飛鴻放好,便給許情拍背,轉頭就看到於飛鴻也沒好到哪裡去,在另一邊吐了起來。
餘笑就這樣忙前忙後招呼著兩人,折騰了一個多小時,總算是到家了。
給兩人清理完汙穢,簡單擦拭了一下,已經是淩晨三四點了。
於飛鴻的睡姿,像極了一隻懶洋洋的小貓咪,蜷縮在一起,輕輕打著呼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