開口道:“婆母,看來南笙妹妹是欺騙了你我的,她分明就是同項莊宇有了私情的啊,我就說嘛,若非不是有了私情,怎麼會將自己的小衣贈送給旁人呢。”
周老夫人聽聞,緩緩抬起了頭,仔細打量著江挽清的臉色。
她總感覺,今日之事,有些蹊蹺。
江挽清瞧著周老夫人一直盯著自己的臉。
頓時間問道:“婆母,可是我臉上有什麼東西?”
周老夫人眼眸漸漸眯起:“江挽清,你老實交代,今日之事,是不是你所為?”
江挽清聽聞,微微一愣。
不可置信地問道:“婆母你這說的是什麼話?什麼叫我所為的?難道南笙妹妹失去了清白,也是我逼著她失去的?
今日這項莊宇找上門來,也是我同婆母你一起來的呀,方才他們以為我是同項莊宇有私情之人,那可是將我一通好罵的。
我又怎麼可能呢,我可是鎮國公府的女兒,還有了小小,我怎麼可能會做出這樣的事情來呢!”
說到最後,江挽清臉上有了幾分惱怒之意。
周老夫人狐疑地看了江挽清一眼。
心中一頓。
難不成,真的不是江挽清所為?
便在這時,隔間裡的宋南笙,也走了出來。
她雙手環抱著自己。
一臉的防備之意。
看向周老夫人時,腳步匆匆來到了周老夫人的身邊。
隻是,當她看見一旁那些群眾的鄙夷神色時。
聽聞那些人的譏笑時。
臉色還是有些難看起來。
這般大的場麵,宋南笙也沒有經曆過。
一時之間,還是有些慌張的。
一旁的方夙公公眼見著宋南笙出現了。
帶著幾分玩味的語氣說道:“周老夫人,你可真是教養了一個好姑娘來,先前有周子柒,如今有表小姐,怎麼每一次這種事情,都讓我遇見了呢,這可真是…有些晦氣。”
周老夫人的臉色煞白起來。
而周圍的群眾,聽著方夙公公提起了周子柒。
又將今日之事,聯想到前兩日所發生的那些傳聞。
顧及著周老夫人再場,大家壓低了聲音議論著。
可是那些家門不正的難聽的話,多少還是流入到了周老夫人的耳中。
周老夫人抿了抿唇,眼底森森寒意。
偏偏這時,項莊宇搶上前了一步。
麵向宋南笙,硬著頭皮說道:“夫人,你瞧,若是先前你沒有反駁我的話,又何苦來這一遭。
原本隻是我丟了臉也就罷了,如今,還要讓你也被旁人看了笑話去,你早些承認是我的夫人,不就可以沒這些事情了麽。”
宋南笙冷漠地瞥了項莊宇一眼:“閉嘴!”
她不明白,為何項莊宇不按之前說好的來。
江挽清看向身側的周老夫人,緩緩開口道:“婆母,如今事情都已然成定局了,要不然,就直接做主了南笙妹妹同項莊宇的婚事罷了,不然,怕是今日這事,是下不了場了。”
江挽清的話音才落下。
宋南笙瞪了江挽清一眼,
而後哀求的看向周老夫人:“姑姑,我怎麼可以嫁給這樣的人!”
她可是周子顧的妻子!
怎麼可以嫁給旁人!
周老夫人麵色隱忍不發。
眼中似乎在猶豫著什麼,
而一旁的方夙公公,也適時的張口道:“這樣的人?那是哪樣的人?難不成,不是宋小姐自己選的人嘛?
還是說,你不隻是同項莊宇有了私情,還同彆人有了私情,所以,你一直不願意答應項莊宇,戲耍著人家。”
宋南笙一時語塞。
正想要反駁。
可是對上方夙公公那雙帶著寒霜的眼眸。
卻是又說不出個所以然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