究竟有沒有考慮他形單影隻的心情。
五條悟頓時為自己的不舒服找到借口,生氣得理直氣壯起來。
恰好此時,兩人交談中,花析椋正好提到了他。
“天生術式,五條的術式是天生術式,聽說他的六眼很厲害,就沒有與之抗衡地術式嗎?”
不等三重春也回答,五條悟毫不猶豫,撐著下巴,扭頭回道:“你,對我的六眼很感興趣嗎?為什麼不來過來問問我呢?”
三重春也笑眯眯,危險地盯著五條悟。
五條悟笑嘻嘻,似乎完全沒有看出三重春也的不爽。
花析椋抬眸,詢問地看向五條悟,詢問這個問題的答案。
五條悟也沒有拒絕回答,他揚起下巴,斬釘截鐵地回答:“沒有!六眼沒有弱點!”
他湛藍的眼眸亮極了。
張揚和囂張在他身上體現得淋漓儘致。
花析椋學習咒術後,天生術式教義第一頁,最出名的就是五條家的六眼和無下限,五條悟很自信,他確實也有自信的資本。
隻是六眼雖然強大,但是要說沒有能與之抗衡的存在,還是有些誇張。
春也對這個自戀的家夥無奈了。
花析椋露出不信的神色,淡淡道:“那上次你為什麼沒能祓除禦沢新?”
五條悟囧了一下,嘴硬道:“我現在隻是還未完全利用這個術式,所以才會讓禦沢新逃走了,隻要完全掌握了,禦沢新絕對不會是我的對手。”
“是嗎?”花析椋一臉不置可否,垂下眼眸,藏住了眼中的冷意,在心中,把五條悟的排名往上升了升,看來五條悟比他想象的還要不好對付。
見花析椋不相信,五條悟再次把祓除禦沢新的計劃提上日程。
看花析椋到時候還有什麼話可說。
幾人談話間,夜蛾過來了,開始今天的授課。
為了照顧花析椋,夜蛾把很多知識講得很碎,因為花析椋沒有天生術式,又特地教他一些平常咒術師常用的術式。
花析椋咒術師天賦雖然不強,但是理解能力相當出色,夜蛾越教,滿意之色越濃,心中、頗為可惜花析椋之前隻是一個普通人。
花析椋麵對夜蛾的誇獎沒有絲毫動搖,他明白,這一切都是因為禦沢新的能力和他共享了。
他可以肆意使用禦沢新的能力和咒術,而沒有了禦沢新,他就會被打回原形。
時間在花析椋一點點學習中過去,三重春也經常教導他,有的時候為了幫三重春也隱瞞他理論知識不豐富的真相。
五條悟和夏油傑也會幫忙。
被這樣幾位強大的咒術師教導,花析椋的實力一點點增長著。
而隨著他在學院待的時間越長,五條悟幾人的壓力也越來越大,禦沢新一直是個威脅,高層的人還是希望以花析椋為工具,徹底祓除禦沢新。
咒術學院和五條家族、櫻花家族一起護下了花析椋。
高層不敢冒著得罪五條悟的風險捉拿花析椋,但是他們的不滿也會通過任務的發放體現。
教室內,還未來得及上課,新的祓除任務便下達下來,五條悟倚在椅背上,氣惱地踹了一腳桌子。
“那群老家夥都死光了嗎?任務怎麼都扔給我們,不接不接!我要累死了。”
夜蛾老師歎了口氣,“這也是沒有辦法的事情,強大的咒靈之王重新現世,那些咒靈全都躁動起來了。”
本來,五條悟的降生,就已經讓咒靈的誕生到達了一個不可思議的地步,但是那些咒靈忌憚五條悟的實力,隻能選擇龜縮起來,現在禦沢新的誕生,讓那些咒靈看到了希望,開始重新活躍起來。
這是高層在對他們表示不滿,隻要一日不祓除禦沢新,這樣的情況就會一直持續下去。
花析椋微微一怔,沒有想到中間還有自己的緣由。
他想詢問體內的禦沢新,但是最近五條悟的六眼越來越敏銳,之前在他麵前和體內的禦沢新交談,被他掃視了好幾次。
他心思微轉,上前一步,開口道:“春也說我的實力也到正常咒術的水準了,不然就讓我也出任務吧。”
夜蛾驚訝。
不等他開口,三重春也第一個開口反對,“不行!你出去太危險了。”
硝子也不同意,“你才學習多長時間的咒術,出任務不是那麼簡單的事情。”
悟他們三人這樣的變態不能以平常人度之。
夏油傑也道:“禦沢新對你還虎視眈眈,現在不是你出去的時機。”
花析椋環視一圈反對的眼神,微微抿唇,沒有說話。
春也看向花析椋,他臉上仍舊沒有太多表情,但是春也從他停頓的話語中聽出了他的失落,他拍拍花析椋的肩頭,安慰道:“彆擔心,這些對我們來說不算什麼,隻是悟在撒嬌罷了。”
撒嬌?五條悟不爽,他的目光落在春也搭在花析椋肩上的手。
這些天,花析椋好像沒有在拒絕春也了。
腦袋裡轉動這些無聊的念頭,五條悟開口道:“你出任務也不是不可以?”
這話一出,在場的眾人全都驚訝地看向五條悟。
五條悟道:“雖然不可否認,析椋還沒有到可以出任務的實力,但是有我們保護他,他可以學到一些經驗。”
“可是禦沢新不會放棄花析椋。”
“就是因為這樣,才更要讓花析椋出去。”
春也微怔。
五條悟難得嚴肅道:“我們要一直這樣下去嗎?要讓析椋一直龜縮在學校裡嗎?讓花析椋出去,吸引禦沢新現身,我們合力祓除他,是最好的辦法,說起來,我還以為一個月前,禦沢新會過來找析椋,特地在他房間外守了好幾天。”
五條悟看了一眼花析椋。
花析椋心頭一跳。
“為什麼你會這麼以為?”夜蛾不解。
五條悟無所謂地說道:“因為我給花析椋取出封印時,發現維持他體內的能量隻能夠堅持到上個月,禦沢新既然那麼在乎他,自然會想儘方法接近他,為他延續生命,但是在能量用儘那些天,他卻沒有出現,看來不是他知道花析椋已經成功取出封印,就是他實在受傷過重,陷入昏睡無法出現了。”
夜蛾不得不承認,五條悟分析的很有道理。
花析椋神色不變,他當然知道這個漏洞,可是五條悟守在他房間外,他體內的禦沢新根本沒有辦法出來,隻能以不變應萬變了。
五條悟沒有在這件事情上糾纏太久,他再次說服夜蛾,“如果是第二種情況的話,說明他受傷嚴重,你們覺得這不正是祓除他的好機會嗎?”
眾人若有所思。
他們對五條悟有信心,即使麵對的敵人是禦沢新,五條悟計算祓除不了對方,但是保護花析椋的能力還是有的。
花析椋看向眾人眼神,知道不管如何,他似乎可以出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