壇主站在一個屍體麵前,手中法訣連連變化,一種血色的東西從屍體中不斷流至一個奇形怪狀的容器裡麵。
一個黑袍人走了進來,跪了下來,說道:
“壇主,京城裡麵傳逐鹿大會出現了一個武道六境的參賽者,就是上次我們發現的那個,如今已經可以證實了。”
“哦,可查出他是哪個勢力?”
“這個眾說紛紜,還不清楚,不過已經知道他叫‘陳澈’了,平日裡常常背後背著一把長劍,手中抱著一隻白狐。”
“不用管他,我們現在還不宜招惹武道六境的存在。”
“另一個事,打聽的怎麼樣?”
“已經打聽好了,皇帝應該隻有今天會來演武場那邊觀賽,往後那邊的戒嚴程度應該就會降下來。”
聽到這,壇主停下手中的動作,幽幽地說道:
“那麼今天晚上就動手,把那座臨時醫館裡受傷的武者一網打儘,把馬車都備好,乾完這一次我們就出城。”
“是!”
黑袍人退下,壇主又開始對麵麵前的屍體動手動腳。
很快,屍體就乾癟了下去,而壇主的手邊多出了幾顆血色的結晶。
壇主拿起血色結晶掂量了一下,露出滿意的神色。
“這種正值盛年的武者提煉出來的血珠品質就是不一樣啊”
陳澈被小太監領著,一路領著來到了魏元武的麵前。
陳澈打量著這位一國之主的同時,魏元武也在打量他。
同時,陳澈還感受到了一個強大的血氣在一邊盯著他,朝著血氣來源方向看過去,是一個老太監。
老太監見陳澈往自己這邊看,臉色發生了一些微妙的變化。
“陛下,臣想辭去翰林一職。”
兩邊都沒有開口的時候,許長安突然說話了。
他來到大奉皇帝麵前,跪下,語氣堅定地說。
大奉皇帝和陳澈都是一愣。
魏元武眼神微眯,沒有答複,而是問道:
“哦,這是為何,許愛卿家中有事?”
“不,陛下,實不相瞞,我想要拜這位陳先生為師,故想辭去官職,專心侍奉左右。”
陳澈瞪大了眼睛,看著許長安。
你小子在說什麼?
我還沒說話吧!
“等一下,這位”陳澈想反駁一下,才發現自己連這個人叫什麼好像都沒搞清楚。
“咳,這位許兄弟,我還沒答應呢。”
許長安沒有說話,而一邊的魏元武則有些詫異,之後便開始了思索。
雖然感覺許長安這波操作奇奇怪怪的,但朝廷是不是可以從中間獲得一些利益呢?
朝廷官員去拜師陳澈?
“這個事以後再議吧,許愛卿,陳道長不是還沒有答應嘛,若是你們真有師徒緣分,我給你個閒職去拜師又如何,以後再說吧。”
魏元武沒有糾纏這個問題,而是看向陳澈。
“陳道長可是伏龍觀弟子?”
陳澈點點頭,“嗯,在下伏龍觀外門弟子。”
“哈哈哈,那便好,說起來,伏龍觀的唐觀主與我也是忘年交啊。”
陳澈恍然,他終於搞明白了一個讓他很困擾的問題。
原來老觀主姓唐啊。
“嗯,恕我唐突,不知道陳道長這一身修為到了何種境界?”
“哦,這個啊”
陳澈很坦然,平淡的說:
“自然是煉氣三層啊。”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