陳澈離了演武場,路過了演武場外的一棟建築。
他之所以有些在意,是因為他感知到裡麵有許多的血氣波動,而且之前還沒有。
“這應該就是那個臨時醫館,專門治療比武受傷武者的地方吧。”
陳澈猜測。
不過他總感覺這臨時醫館裡麵的氣息有些雜了,有一些熟悉的味道。
“奇怪,難道是今天和我打的那個什麼離武派大弟子在裡麵?”
回到驛站,元宵已經要睡著了,便將小狐狸放在床頭。
在驛站呆了一會,陳澈心念一動,總感覺剛剛那個臨時醫館要發生一些什麼。
“難道那裡又有什麼和修仙有關的東西?”
“要不出去看看?”
有了這個想法,再加上陳澈境界提升了,自保能力強了許多,他便恰了一個隱身術,離開了驛站。
當然,他得先在遠處觀察一下情況,一切以謹慎為主。
不久前。
“消息擴散出去了嗎?”
一個房間裡,一個長相和魏青陽有些相似的錦衣男子問道。
“嗯,秦王殿下,都安排好了。”
“今天臨時醫館裡躺著的人都活不成,明天便會把這件事栽贓到太子頭上。”
錦衣男子點點頭,臉色帶著幾分喜色,眼中帶著一些奸詐。
“再加上之前去了太子府出事的那些人,這口鍋扣下去,這下看我這個哥哥還怎麼狡辯。”
“一個修煉邪功的太子,望之不似人君啊。”
他轉頭對手下嚴肅地囑咐道:
“另外,記得去找一些接觸過太子的人,就是屈打成招,也要他們提供一份證據,事後記得把他們做乾淨了。”
“成敗與否,就在今夜了,不要留下痕跡,這樣,你們先裝成神秘勢力的人,然後故意被拆穿,暴露出你們是太子的人,這樣事後散播流言便簡單些了。”
“神秘勢力也要有個由頭,最近好像有個真仙教的老想與我接觸,乾脆就用他們的名頭吧。”
“是。”
“壇主,這裡就是總教那邊給的血毒散。”
真仙教壇主接過一小包的血毒散,下意識地嗅了一下。
“壇主,總教那邊說這玩意不能隔近聞.”
壇主的身子頓時一僵,感覺到自己身體出現了一些輕微的異樣,憤怒地看了一眼跪著的黑袍人。
“行了,今晚就行動,快給我去做準備!”
“是!”
“對了,今天的事,不可以暴露!”
“我觀察最近京城的流言,似乎有人在推波助瀾,有把我們做的事嫁禍給太子的意思。”
“如果被發現了,你們就裝做太子的人,如果還被拆穿了,伱們就裝成某個皇室嫡係的人,萬不可讓人發現!”
“如果我沒記錯的話,那個什麼秦王似乎太子的關係不太好.”
“你們就裝成秦王的人吧。”
“是!”
壇主看著走出去的教徒,又突然想起來什麼。
“對了,黑鴉不是回來了嗎,把他也派出去!”
太子府。
“錦衣衛那邊還沒有追查到真凶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