兩人正商量著,外麵忽然進來穿著官服的人。
葛新民和對視一眼,都看出了這是黃坦中派來的人。
“何事?”
那人便把陳澈要來一事告訴了兩人。
聽完,葛新民眼中有了幾分思索:“朝廷來的道士?”
不知怎麼的,他首先就想到了自己之前打過交道的陳澈。
畢竟陳澈一看就不是什麼一般人。
“哼,一個道士也想管我們石船幫?”
幫主冷哼一聲,顯然沒有把這話放在心上。
“黃坦中怕他,我石大勇可不怕!”
“便是你們抓的幾個襲船案的主犯之一。”
“不知道道長這次來是有什麼事,若是有什麼需要,我們石船幫還是可以儘一點綿薄之力的。”
“要是什麼大官可能還接待一下,區區一個道士,彆的不說,找我們石船幫的事,這清白湖若是沒我們石船幫,這個擔子他敢挑嗎。”
“無非就是換個人的事。”
“我這次想來找一個人。”
“不知這任小舟是誰?”
“若是等會那道士過來要人,直接把人給他好了。”
“老先生。”陳澈也點頭問好。
“我說了多少次,自古便是民不與官鬥,你不要拿我們石船幫太當回事!”
葛新民喝了一口茶,沉吟了一下。
那黃坦中派的人便把他領到了一個比較醒目的木宅子前。
“什麼!”石大勇眼睛一瞪,“葛老,憑什麼,這哪是能說給就給的,告示都已經貼下去了。”
“不知道道長找那人有什麼事?”
說到這,葛新民明顯已經沒有了什麼耐心。
幫主石大勇轉頭看向葛新民。
“葛老,一個道士而已,我們石船幫又不靠他吃飯,怕他乾甚。”
“鬼知道這道士抽什麼風。”
“任小舟。”
很快,陳澈就見到了那所謂石船幫的幫主,當然,還有葛新民。
“哈哈哈,果然是道長您啊。”
石大勇裝作思考的神情,露出幾分疑惑的表情。
陳澈來到了石船幫的駐地。
此話一出,石大勇和葛新民心中暗道一聲果然。
“這人既然黃坦中那邊都攔不下來,來頭定然不小,犯不著為了一個漁民對著乾。”
葛新民搖了搖頭,看著石大勇:“你不是說找來背鍋的那幾個人都是沒背景的小漁民嗎,這是怎麼回事?”
從這一點來看就知道石船幫規模不小。
“沒問題啊,都是靠在我們石船幫的小漁民,鬼知道這怎麼回事。”石大勇越有些不解說道。
“不妥。”
“不知道你們怎麼知道他便是襲船案的主犯之一?”
“不知這位道長想來找誰?”石大勇問道。
說是駐地,其實也可以算作一個湖邊的小村落的,鱗次櫛比的土屋,大船小船便停在了外麵。
“等會他來了,讓他從哪來便回哪去。”
“幫主!”葛新民及時喝止了他。
“行吧行吧,換個人頂上就行了。”
石大勇臉色一紅:“你什麼.”
葛新民一見到陳澈,鬆了一口氣,哈哈一笑,拄著拐杖就走上前來。
陳澈也有些意外,沒想到在這裡也可以見到葛新民,看來他和石船幫的關係比自己想得要深厚一些。
石大勇聽了還是有些不忿,不過也不敢多說什麼。
“我聽到說是一位氣質不凡的道長來拜訪第一個就想到了道長您,果然沒有猜錯。”
說完,大廳之中的氣氛凝了一下。
“到時候讓彆人看到少了一個人,豈不是平白讓人看了笑話。”
“來人,帶道長和我們去看看那任小舟。”
葛新民想了想,叫來了一個人,又對陳澈解釋道。
“其實我們也隻是找到了一些蛛絲馬跡,說不上是證據,若是道長認可的人,想來是沒有問題的,道長要帶走他自然沒問題。”
“再說吧。”
陳澈莫名其妙地說了一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