見到陳澈和戒持和尚進來,有人打了聲招呼。
“營長!”
戒持和尚點了點頭,掃視了一圈。
“黃掌櫃呢?”
“在他屋子裡搗鼓著酒呢。”
陳澈忽然想到之前看過的邸報,忍不住問道。
“這黃掌櫃是不是就是傳聞中那個能釀造無憂酒的人,聽說那無憂酒十分神異,是不是真的?”
“嘿嘿,這個道長隨小僧去看看就知道了。”
戒持和尚將陳澈領到了一個房間之中。
“黃掌櫃,又擱這偷閒呢。”
陳澈愈發對這個黃掌櫃好奇了。
難道這黃掌櫃也是一個修仙者。
一瞬間,房間裡彌漫出一股奇異的清香。
他頓時來了精神。
有些像酒,不過更多的還是一種陳澈也不知道怎麼形容的清香,意外地有點像他小院裡的桂花。
沒有靈力波動,看起來不是修仙之人。
這酒香之中竟然有些淡淡的靈力波動。
凝神望去,陳澈露出些許失望的表情。
陳澈深深吸了一口。
陳澈看著麵前這個黃掌櫃臉色一變:“那還不快些,我這就去打酒。”
愣了好一會,似乎才清醒了幾分,擦了擦嘴,打了個哈欠:“大師啊,有什麼事嗎?”
還沒進屋,陳澈就聞到了一種奇異的香味。
“前線那邊又送回來幾個中了妖法的人,咱們這可就隻有黃掌櫃你能治了。”
推開門,一道佝僂的身影坐在了一個桌子前,正打著瞌睡。
除非是修為比陳澈還高的大修士。
看起來也有四五十歲的年齡了,蒼髯白發,有些像陳澈隔壁家的老大爺。
陳澈把更多的注意力放在了那酒香之中。
那種味道十分有意思,陳澈聞到的一會是桂花香,一會是一種.汽油味?
他臉色變得怪異起來,不知道怎麼形容這種變來變去的味道。
緊接著,黃掌櫃就展示出了一股不符合年紀的靈巧,拿上了一個酒壺,飛快地來到了一個酒壇麵前,將酒壇上的布條扯了起來,打開了蓋子。
戒持和尚的一聲招呼直接將黃掌櫃驚醒,他眯了眯眼睛,眼中充滿了迷茫,一副剛睡醒的樣子。
而戒持和尚看上去則是十分享受,用力吸了一吸。
等等
陳澈暗暗看了一眼神情享受的戒持和尚。
和尚不是戒酒嗎?
果然不是什麼正經和尚。
“就是這個味道,真是懷念啊。”
陳澈好奇地湊了上去,想看看這酒到底有什麼神異之處,卻被黃掌櫃支開。
“退,退,退,你又是哪裡來的道士,來湊什麼熱鬨。”
陳澈隻能尷尬地站在一邊。
很快,黃掌櫃就打好了一壺酒,提著就準備出門。
走到門口,看向了戒持和尚。
“大師,帶路啊,人在哪呢?”
陳澈跟著兩人來到了另一個房間。
還沒進房間,陳澈就聽到了一個熟悉的聲音。
“老子說了這種病就是狂人病,你們怎麼不信呢,快給我去請那個陳小子過來啊!”
“秦太醫,您彆添亂了,就算您說的是真的,時間緊迫,我們到哪裡去找您說的那個人啊,你還是說說這病能不能治吧。”
一個熟悉的人影站在了病房中間,竟然是之前狂人病事件的秦太醫。
“您老還是等神通營那邊來人吧,之前又不是沒治過,不用擔心。”
“可惡,你竟然還在質疑老夫的話!”
“吃我一記飄飄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