太子等人被送回府後,過了半天才悠悠轉醒。
等到魏青陽睜眼看到自己熟悉的寢宮,他才猛然驚覺。
怎麼回事?
他們不是在樊樓吃酒嗎?怎麼會回到這裡。
魏青陽摸著自己的腦袋回憶起之前的事,他的眼睛頓時變得有些深沉。
他想起來阿炳說的那些瘋言瘋語,最後似乎阿炳一揮手自己就失去意識了。
“迷藥?”
魏青陽眼神微眯,心中不解。
就算是迷藥把他們迷暈卻啥也不乾,他是不是真有病?
魏青陽咬著牙不解氣地想道。
這阿炳從頭到尾都透露出一種奇奇怪怪的感覺。
甚至奇怪到他都有點不敢輕舉妄動了。
“來人,給我好好監視著那個阿炳,我倒要看看是何方神聖。”
安排下去之後,魏青陽總感覺有些心神不寧,似乎要出什麼事了一樣。
似乎是為了驗證他的這種感覺,很快就有人匆匆進來向他稟報。
“殿下,出事了。”
“何事?”
“殿下可還記得之前來過府上的皇甫敬文?”
皇甫的那個人嗎,魏青陽自然記得,算起來,很多次他舉辦的聚會這個人都來參加過。
影象最深刻的還是那次陳澈參與的聚會這個家夥被打擊到了閉門不出一個月。
不過後來又和沒事的人一樣來參加聚會了。
這個人是魏青陽交好皇甫家的紐帶,他也樂得打好關係。
“他出了什麼事?”
“他,他瘋了。”
“瘋了?”
魏青陽眉頭一挑:“好端端的人怎麼會瘋了?”
“屬下也不知,但此人瘋了之後嘴裡始終念叨著殿下的名諱,還,還.”
“什麼,還說了什麼?”魏青陽大驚,這事和他有什麼關係。
“還說殿府中有厭勝之術.”
“厭勝之術?”
魏青陽立馬察覺到了不對勁。
他已經有一段時間沒看見過這個皇甫敬文了,怎麼現在突然又扯到他了。
厭勝之術可不是什麼好東西,便是尋常官員家沾染了一點都是引得無數非議,更不要說他作為一國儲君呢。
這事事事透露著怪異,讓魏青陽也警覺起來了。
“你從哪來的消息。”
“便是那皇甫敬文發了瘋在城裡亂跑,模樣邋遢,渾身汙穢,大小便都失禁了,一邊跑一邊喊,府裡有人看見了和我說的。”
魏青陽兩眼一黑。
“那豈不是京中中快傳遍了?”
“這,估計也差不多了。”
“查!”
魏青陽當機立斷。
“先去查那皇甫敬文到底怎麼回事,直接去問皇甫家。”
魏青陽來回踱步,心中有些壓抑,甚至把阿炳的事都拋在了腦後。
這事越琢磨越不對勁,他又沒對那皇甫敬文做過什麼,怎麼會扯到他,難道是他那幾個兄弟準備出手了。
既然準備出手了,那不可能隻是潑這點臟水這麼簡單。
“快,先把府上都搜查一遍,看看是不是被彆人丟了什麼東西進來。”
“不對,不要讓太多人知道,派幾人仔細搜就行了。”
“是。”
左思右想,魏青陽還是覺得有些被動,直接讓人備馬。
“我親自去找那皇甫敬文,看看到底怎麼回事,把他抓到皇甫家親自質問。”
而三皇子那邊也差不多醒了。
三皇子臉色難看,他氣的不是彆人,正是自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