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天,直到傍晚,宋春雨才被請去開始醫治。
不過全程都隻有那個副門主陪著她。
她被領到一個房間裡。
“你們都退下吧,宋醫師要求治病的時候周圍不能有人。”
那個副門主將一群下人和護衛都喝退,然後看向了在床上的那個人。
宋春雨也在觀察那個自己要治療的對象。
一個麵容有些滄桑的中年人,臉上有一道觸目驚心的傷疤。
此刻那個人倒在床上,似乎是陷入了昏迷,神色痛苦,身體呈現的也是功法走火入魔的狀態。
“那宋醫師就拜托你了。”
那副門主幽幽說了一句,也同樣離開了房間。
現在房間裡麵隻剩宋春雨和和那個走火入魔的昏迷的人。
治療這種東西給宋春雨也算是有經驗了。
她先是查看了一下這人的傷勢,的確是走火入魔導致的經脈錯亂。
不過這人的武道修為應該不低,宋春雨光是探查就能感受到此人的血氣自發的排斥。
於是宋春雨用靈力稍微梳理了一下此人錯亂的經脈,不過倒也沒有一次治好,不然就太驚世駭俗了。
她準備分成三天治好此人。
然後宋春雨便開始裝模作樣地開始配藥。
其實就是配置一些補氣血的藥,通過這樣的方式來混淆一下彆人的視聽。
因為梳理了三分之一的經脈,這人的神情明顯舒緩了一點,情況也沒有再惡化。
宋春雨一邊配藥,一邊觀察著這個房間,心裡開始猜測自己治療的這個人是什麼身份。
她在想如果自己留在這裡修煉該以什麼身份和金光門共處。
外麵喧鬨的聲音小了很多,夜也逐漸深了。
宋春雨忽然想到為什麼要挑這種時間來讓她治病。
這時,門緩緩被推開了。
她有些驚愕地看著走進來的人,那個副門主。
隻見此時的副門主臉色陰沉,全完沒有之前見到的那麼和藹。
“怎麼了嘛?”宋春雨心中打起了幾分警惕,看向這個臉色陰沉的老頭。
隻見這個副門主陰笑一聲。
“沒事,我就來看看。”
宋春雨眼看著那個人走到自己治療當人身前。
“不愧是傳聞中可以治療經脈之傷的宋神醫,一會兒不見我們門主竟然就止住了傷勢。”
宋春雨冷眼看著這個老家夥,沒有說話。
隻見這個人忽然一把抓住了金光門門主的手。
“但是可不能讓金門主被治好。”
說完老者身上的血氣開始翻湧,看樣子竟然是想用血氣直接進入那金光門門主的體內。
雖然宋春雨不是武者,但是也知道這樣所極大可能會導致原主的血氣反噬,然後導致原主的體內被反噬的血氣給破壞,輕則變成白癡,重則直接死亡。
眼前這個人的目的已經顯而易見了。
這其中肯定涉及到金光門自己的門內爭鬥。
而宋春雨的眼睛卻亮了。
是不是她現在就可以出手,然後救下那個金光門門主,這樣就可以和金光門門主好好談談今後自己留在這邊的事了。
不過她發現了一個問題,就算他現在把這個副門主當場打殺在這,也沒有證人。
最後自己不會被按上一個殺了副門主的罪名給通緝了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