沒有什麼疑問的,被刑訊的人選了我來執行。
頭一次打人沒什麼經驗,打人的時候不是用力方向不對,要不然就是力氣不夠,來來回回的打了對方能有二十多鞭子,我冒了一身的汗,握鞭子的手心裡黏糊糊的,是累的也是急的。
平白讓對方遭罪有點不好意思。
遲知先生接了一個電話就離開了,順便帶走了其他人,刑訊結束了他沒有留下的必要,隻是囑咐我等半個小時後再放人下來。時間也是懲罰的一部分,一點不能少。
我應了,留在這充滿血氣的房間裡。
掛著的那人一直低著頭確定沒有閒雜人等才抬-起-頭來,衝我笑了一下一點也沒有被打了好幾十鞭子的樣子。
“一直都沒有機會恭喜小白馬升職,沒想到見麵卻是在這裡,今天真是丟臉丟大了。”
“野上叔叔,你也是老人了怎麼還會犯錯,我一直以為我最早能見到的是倉介那家夥。”
野上森和長尾倉介是同一組的人員,同樣也是廣津柳浪老爺子的心腹,倉介找我八卦的時候十次裡有三四次是他來抓倉介那個滑頭。野上森今年四十幾歲,入職港黑最少十年往上。
按理說‘老油條’是不會犯小錯的,就算是做錯了事廣津柳浪也不會真的把他送到刑訊組,刑訊組也不是遊樂園誰想來就來想走就走。不出點血是不能離開這裡的,所以他是為什麼進來的,真是百思不得其解所以我直接問他。
“老爺子知道你被調到了尾崎乾部手下,又高興又擔心怕你隻報喜不報憂拿那些好話糊弄他。老爺子沒辦法插手乾部的事情,聽說你到刑訊組來實踐學習就把我發配來了。”
“老爺子真是,我又不是小孩子。”眼睛有些熱熱的明明電話裡聽起來那麼正常,沒想到背後竟然如此擔心我。不想在野上叔叔的麵前流淚轉過了身。有人關心的感覺真是又酸又澀還帶著微微的甜。
“怎麼不是孩子了,隻要還未成年就是孩子。老爺子沒有孩子就是把你當自己閨女養的,見不著閨女能不著急嗎?我們這些人沒處給你送零食還覺得少點什麼呢。”上野也是投喂零食大隊裡的一員。
“哎,彆說小白馬真是長進了不少,能下得了手就是好事,我可不敢讓那幾個家夥來,他們下手重的簡直跟公報私仇似的。”看我的眼睛總往他傷口上看,馬上就知道我在想什麼。
“多虧你下手沒留情,我跟你說遲知那家夥眼睛利的很,讓他發現端倪咱們兩個都要受罰。”
想起森上惡趣味我有點尷尬的點頭,受罰不一定有但是遲知先生一定會想法子讓我看看大場麵的,從各個方麵挑戰我的底線。
野上森是廣津柳浪的心腹之一,要不然也得不到 這份‘辛苦’的差事,他也是少數知道白馬琉璃真正身份的人,白馬的父母也是他以前的同事,關係也是很親近的,知道他們夫妻兩個是怎麼為了這個孩子打算的,可事與願違。森上自然對這個孩子他也是很關心的,所以被派來挨打也沒有什麼怨言。他皮糙肉厚的躺幾天就好,平白還得了幾天假期,說起來還是他賺了,這段時間任務多的很他忙的已經好幾天沒睡過好覺了。
去刑訊組的人就沒有能無傷脫身的,上野自然也知道,但他還是來了。
小小年紀如果還無人庇護的話在港黑討生活會非常辛苦。野上森是如此想的廣津柳浪大抵也是這個想法,所以一開始就把她護在自己的勢力之下,隔開外邊的風風雨雨。
尾崎乾部來行動組挑人時候廣津柳浪是知道的,組織需要新鮮血-液乾部來挑人也是有過的事情就是不太常見而已,人選名單他也知道所以並沒放在心上,誰能想得到出了個岔子自己家的小姑娘就被挑走了。
好在尾崎乾部是女性而且還把琉璃帶在在身邊,琉璃也給他發了報平安的短信,時常還會給他打電話。他才沒有著急上火,出現直接找上乾部這樣的瘋狂事。
因為一直在留意尾崎乾部身邊的事情,所以得到消息知道尾崎乾部讓她到刑訊組來實習的時候,廣津柳浪馬上就派心腹來看看,畢竟眼見為實。小姑娘太乖了他總是不放心的。
看著小姑娘氣色極好小臉紅撲撲的,身上穿的也不是港黑統一的製服而是定製的衣裙,相同的款式他在商場見過,價格十分感人想來是真的得尾崎乾部喜歡,人看起來也稍微胖了一點。想來是被尾崎乾部養的不錯,能討尾崎乾部喜歡是她的能耐,也是她們兩個的緣分。
野上森不負廣津柳浪交代,照了好幾張照片打算拿回去給老爺子看,人好好的比一萬句報平安都有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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再次見到遲知先生的時候我鄭重的行了一個彎腰禮表達謝意。遲知先生中途離開就是給我時間,讓我跟野上先生說話。我是他親自從行動組帶走的自然知道今天被刑訊的人是我的舊識,而且遲知先生手裡還有我的資料對我算是了如指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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