某天百田遞給我一個寫著我名字的包裹的時候我是有點懵的。
對方告訴我他是去門口信箱取報紙的時候發現的。寫的是我的名字。
完全想不到誰會給我郵東西。兩個巴掌大的東西沒什麼重量包的嚴嚴實實完全猜不到裡麵包裹的是什麼東西,唯一的信息就是收寄人寫的我的名字。
出於好奇我還是打開了這個包裹,打開的時候發現裡麵是一卷錄像帶。對我來說這種東西算得上是古董了,好幾年前已經淘汰的東西。
突然想起來有這個國家好像有點挺出名的鬼怪,叫貞子還是伽椰子來著,就是跟錄像帶有關。
我活著挺好也沒有找死的打算,所以這卷突然出現的錄像帶像是一個雷,嚇得我直接扔到了壁爐裡麵。看著錄像帶在火燒下化成了一灘液-體,並沒有恢複原狀或者發生什麼非自然事件,才放下心來。
太好了,不是靈異世界。
說真的,膽小的我十分害怕看錄像帶後,結果有個白衣服小姐姐從電視裡爬出來找我玩。
我是個膽小鬼,我相信科學,但也不是堅定的唯物主義。堅決不作死是我的底線。
我以為這件錄像帶事件因為被我銷毀就此結束了,事實證明我想的太簡單了。
第二天我又收到了相同的包裹。大小包裝都沒有什麼改變裡麵還是錄像帶。這次連拆都不拆我直接扔到壁爐燒掉,有能耐就接著寄。
第三次大概對方急了,除了我的名字還加了一句,看錄像!!!
三個驚歎號表示對方急了。
大概是沒見過我這不按套路出牌的家夥,對方有點崩潰。如果可以他估計能衝到我麵前問我是不是有病。
我看出了對方的決心,如果我一直不看對方會一直寄給我,於是終於順著對方的意思看起了這盤全新的錄像帶。
電視屏幕亮了起來,出現的畫麵不是水井而是一個房間。準備跑的我把腳收了回來。
剛開始畫麵有些搖晃,裡麵的聲音十分嘈雜。等畫麵穩定的時候,隻見一個邋裡邋遢的男的被綁在凳子上他麵滿臉的淤青,看起來就是被人暴揍了一頓的樣子。我還聽到他在喊,不是我、真的不說我一類的話,不過很快就被一個蒙著臉的大漢給了一個大比鬥。椅子上的男人就開始求饒隻是聲音小的許多,隻是偶爾還夾雜著幾句,弄錯人了之類的話。
然後那個給了他一個大嘴巴的男人整個人進入到攝像範圍,蒙著臉什麼特征也看不到,隻見他拿出一條鞭子,接下來的十來分鐘裡被綁住的男人不斷發出慘痛的嚎叫和求饒聲,畫麵到此為止。
剛開始我還比較緊張,看到後麵已經心如止水。就這,彆說隔著屏幕就是在現場我都不一定有什麼反應,能在刑訊組畢業這點小場麵可震不住我。甚至還能點評幾句鞭子打的沒水準,要是被遲知先生看到還要說一句真是門外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