瞳女士很快就打斷了其他同學的討論,用十分冷硬的語氣讓大家做好自己的事情。瞳女士的話相當管用,立馬教室裡就安靜下來。
與其說不要笑話其他同學這種場麵話,還是直接嗬斥來的起效快。比起讓他們學會懂得禮貌,還是讓他們閉緊嘴巴比較有效果。
老師大體是會偏愛學習好的孩子,我和大空跟其他已經開始學習注入靈力的同學相比起來,有些顯得朽木不可雕也的感覺。
隻有瞳女士明白我們兩個的價值比其他同學捆起來還高,如今對我們不聞不問並不是放棄,而是讓我們兩個慢慢摸索的意思,不乾涉是說明不想給我們兩個增加壓力。
是瞳女士沒說出口的體貼。
不過大空這孩子應該是沒有體會到,他年紀還小有些事情看不懂,跟我這個已經工作了一陣子的人不同,他隻看到老師的冷淡態度。於是他隻是默默擺好桌椅重新安靜的坐回去。低著頭我完全看不到他的表情,隻覺得這孩子真可憐。
如果有機會的話,如果我們能成為朋友的話,我會試著幫他的。
隻可惜我們兩個現在連萍水相逢都算不上。
時間是過的很快的。
一轉眼的時間為期五天的課程結束,我還是沒有一點長進,瞳女士要我和大空明天正常來上課,跟下一波的同學一起繼續學習。哪怕我心態好也不可避免的有種,我是因為學習差而不得不留級的挫敗感。
我到底什麼時候能感到到靈力。簡直是要了老命了。
在回本丸的路上我還是忍不住問宗三是不是對我很失望,其他人的課程都完成了,我卻隻學會了理論實際操作還卡在入門的地方。進步幾乎等於零,沒上課之前好信誓旦旦的說要幫大家手入,現在完全成了說大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