跟三日月比耐心我是完敗的一方。
事情已經過去一周,三日月沒有一點異動,仿佛那天什麼事情都沒有發生,他的身上也沒有少任何東西一樣。
該吃吃該喝喝,按時按點的接我下班。
我沉默,果然我不是玩計謀的料。
係統勸我放棄,我思考了不到一秒鐘就選擇聽從係統的建議,不再關注三日月的舉動,宿主我呀是個聽勸的好孩子。
成為mafia之後我的格局打的比較開,知道評價一個人是不是好人,不是看他的出身,他所處的陣營,而是要看他的作為。
三日月是暗墮又怎麼樣,對我的生活對本丸沒有任何影響。三日月既沒有表現出攻擊性,也沒有對本丸的刀劍進行任何挑撥,更沒有散發瘴氣影響本丸運行。
綜上所述,三日月沒有值得被警惕被監控的理由。
再說我對自己的能力也有信心,冥冥之中我覺得自己似乎非常克製這種情況。不管三日月是為什麼被送出自己的本丸,也不管他是為什麼而暗墮,他既然和我有緣分還主動親近我,我於情於理不會輕易放棄他的。
他對我來說隻是本丸的刀劍,暗墮不暗墮的我並不在意。
隻要能乾活能出征,暗墮算什麼,隻要能做貢獻哪怕是溯行軍我也能接受。我
既然三日月想當做什麼事情都沒有發生過,作為他堅實的後盾,本丸的主人小小的縱容他一下,並不算是什麼大事。我的生活態度就是享受第一,高興就好,其他的事情完全可以排在後麵。
畢竟我又不打算做救世主,要拯救天下蒼生。
係統相當讚同我的生活理念,完全是我高興就行隨便玩的態度,如果真的放飛自我而玩崩了,係統會帶著我前往下一個世界,能量夠夠的係統的底氣十足。
拋開三日月的問題後,眼前最重要的事情就剩下大空這邊。一周過去他還是毫無長進。不管對方是誰他都下不去手,有意識的在控製自己的動作和力道,生怕一不小心真的給對方帶來傷害。
大空是個心軟的孩子,而且十分能共情對方,隻是共情能力太強有時候卻是變強路上的絆腳石。
我想變強是因為我知道自己的智商不夠,隻能用武力來補足。大空則不一樣,他注定無法過上普通人的生活,他必須變強,隻有不斷進步才能有能力來保護自己重視的家人和朋友。
心慈手軟不是好事,在他成為裡世界的人之後。
【宿主,我來試試怎麼樣。】係統有點看不下去了,剛開始覺得他對宿主下不去手真是個好少年;現在已經變成了他這麼廢,宿主什麼時候才能進步。
“係統要怎麼試?”我的腦子裡都是問號。
“宿主和他正常對練,我找個合適的機會替代你上場,用殺氣刺激他一下,說不定會有意想不到的收獲。”
聽起來有點荒唐,可細想一下好像可行性極大。我真是沒有什麼辦法,於是同意的係統這個大膽的想法,係統比我有分寸多了,絕對不會傷到大空的。
我提出最後比一場,大空的表情有點糾結。一邊嘟囔著他有不好的預感,一邊還是點頭同意。
所有的刀劍退出場地給我們兩個留下足夠的空間。
我握緊了手裡的木刀稍微有點緊張,上次係統操控我的身體還是送蘭堂的時候,蘭堂先生是真的一點沒有發覺我的芯子裡換了個人,想來今天大空應該也不會發現。
戰局從最開始的勢均力敵變成了大空的步步退讓。
【我要上了,宿主】係統說道,之後我的身體便不再聽我的指揮。
大腦不用思考如何防守如何進攻之後,我把所有的注意力放在了大空的身上,隨即我看到了他略微睜大的眼睛,似乎是見到什麼讓他震驚的場景一樣。
大空原本怯怯的眼神一下子變的淩厲起來。在兩把刀碰撞在一起的時候,我聽到大空的聲音裡充滿了焦急的詢問道。“你到底是誰?你不是珍珠姐!”
對此係統沒有做出任何回答,反而露出一個張狂的笑容,嗯……有點眼熟,好像中原中也挑釁敵人的時候就是這麼笑的,係統它是什麼時候學會的,這個表情放在我的臉上簡直讓我沒眼看。
真的很像一個變態。
操縱人體是係統的特長,它沒有回答大空一個字,反而把嘲諷拉滿,攻勢也越發淩厲,一副要把大空打趴下的樣子。甚至有的時候沒有任何防守,一味的攻擊。仿佛感受不到疼痛一般,肆意的享受逗弄獵物的快樂。
完全是以傷換傷的打法。
大空是真的生氣了,眼前的的情況喚起了他的記憶中的某個事件,當時同伴的身體被他人操控,同伴朋友一個個在他眼前被打倒,而他束手無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