伏黑惠
伏黑甚爾
聽姓氏確實像是父子兩個。
猶記得我之所以選伏黑甚爾,有一部分的原因便是他的姓氏聽著舒服。沒想到甚爾和惠竟然那麼巧是一家人,說起來還真是有緣分。
我看著懷裡的惠,又看了看進到屋裡的甚爾。不太確定的又問了一句。“是親生的嗎?”
甚爾直接坐到我身邊,指著小惠的臉。“這孩子跟我簡直是一個模子刻出來的,怎麼可能不是親生的。”甚爾有點詫異我是如何真情實感問出這個問題的,有眼睛的人都能看出來好不好。
我看看甚爾的頭發,又看了看小惠的頭發。甚爾的頭發十分服帖,小惠的頭發有點像是小刺蝟。從發型上我是真的沒看出來,他們兩個哪裡相像。
伏黑甚爾簡直無語了,他就沒有遇到過要證明他和惠是親父子的時候。
“我說大小姐你該不會有點臉盲吧。”甚爾一針見血的指出問題所在。
有些心虛的我抱緊了小惠,有點底氣不足的反駁他。“隻有一點點而已。”
除非長得十分出色能讓人過目不忘,比如說典型代表太宰治、三日月和五條悟。還有就是醜的有特色的,例如禪院涼。其他人我辨認起來的確實是點難度的,幸好大家的發型發色和瞳色千奇百怪,裝束打扮基本常年不換。這才沒讓我出現張冠李戴的情況。
我一直偽裝的很好,直到今天被甚爾無情拆穿。
我能記住小惠的長相,自然也認得出甚爾,隻是沒有覺得兩者有血緣關係,於是我又低頭去看小惠的臉,抬頭再看看甚爾的樣子。
“好吧,我告訴你我和惠哪裡像。”甚爾受不得這樣的比較,打算給出正確的答案。
伏黑津美紀是聽到門響後,才急急忙忙打理了一下便跑下來的。
媽媽回來的幾率不大,最有可能回來的是父親。想到父親那張雖然英俊但是能止小兒啼哭的臉,津美紀急忙打理好自己立馬下樓。
希望父親不要嚇到好心的小姐姐。
等津美紀下樓的時候看到的便是跟姐姐坐在一起的父親,兩個人氣氛融洽似乎還在談論著什麼事情。津美紀悄悄鬆了口氣,太好了父親沒有暴起,姐姐也沒有被嚇得尖叫,真好。
我在甚爾的指揮下,終於勉強看出了兩個人的相似的部分。
樓梯處傳來腳步聲是津美紀跑了下來。我又仔細看了看津美紀的相貌,跟之前一樣完全看不出來她哪裡長得像甚爾。
沒想到作為術士殺手的伏黑甚爾竟然兒女雙全,我還以為他是一個四處為家的浪子呢。甚爾身上那種一人吃飽全家不餓的既視感太強了。
“沒看出來哪裡像我?”甚爾笑著問道。
我實誠的點了點頭。
“沒看出來就對了,津美紀是我的繼女,沒有血緣關係的。我親生孩子暫時隻有一個惠。”
什麼叫暫時隻有惠一個,是說他老婆又懷孕的意思嗎。我想問來著,可想到的現在的身份——作為客人追問彆人的私事實在是不太禮貌。
於是隻能作罷,等換個時間地點再問好了,是的話我要先準備好隨份子錢。想來甚爾也不會放過如此好的要錢機會。
甚爾把津美紀叫了過來,十分順手的把她脖子上的佛珠摘了下來。相當自然的拉過我的胳膊,把佛珠繞了上去。“武器不要隨便離身,小大姐。疏忽大意會要命的,我就沒見過你這樣粗心大意的咒術師。”
我張了張嘴不知道該說什麼,於是又重新閉上了嘴巴。甚爾的話聽著不是很順耳,但他其實是好意。
“把惠給我吧,手都抖了還逞能。”嘴上著把惠給他,實際上他直接彎腰把惠抱了過去。懷裡一空,惠已經落到了甚爾手裡。
說實話惠並不沉,出現問題的是我,眾所周知我是一個體力廢材,短時間還可以堅持,時間長一點惠開始變得墜手,我隻是沒找到機會放下他而已,才沒有逞強。
我看著甚爾手法稱不上溫和的檢查了一下惠的身體,然後就把小孩子放到了沙發上麵,甚爾這個爹怎麼形容呢,大概是孩子能在他手裡活著就慶幸吧,這樣的感慨。
“他隻是累了,睡醒了就沒事了。”甚爾轉向我。“走吧,大小姐不適合在這種貧民居待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