夏油傑走進來的時候看到就是拿著鞭子的珍珠,和吊起來人事不知的男人。珍珠的臉上還有迸濺上的幾滴血液,在這樣的場景下,似乎不需要他詢問到底發生了什麼事情。
溫軟無害的乖乖女背地裡竟然是殘害人命的惡女,這是夏油傑從來沒有想到的事情。
“他是誰?”夏油傑聲音乾啞的問道。
“不知道呢,他一路跟著我好像特彆想跟我玩,所以我就帶他來玩遊戲了。”
“為什麼這樣做,作為術士怎麼可以殘害普通人。”
是了,被封印了能力的詛咒師在夏油傑眼裡就是一個沒有咒力的普通人,同理他也沒有發現離他不遠的沒有咒力的伏黑甚爾。
說實在的我不太認同,夏油傑把普通人定義為弱小需要保護的行為,人的好壞並不是以對方是否有特殊能力為劃分的,弱小並不等於善良。夏油傑秉承的大義實在是有些太過高傲了一些。
“為什麼?”我歪頭想了想。“哪裡有什麼為什麼。他送上門我自然要好好招待他。”
“這是不對的。”夏油傑想糾正對方的想法。
“唉,傑的意思是我不能反抗嗎,還是說我要配合他。”總不能因為他是普通人我就要獻身跟他一起做遊戲吧,有點荒唐了。
“我不是這個意思,珍珠你其實可以甩掉對方的吧。”用他給的黑蝶擺脫對方是很簡單的事情。
“我當然可以甩掉對方,但是我不想放他呢,傑你看他現在一定非常後悔跟蹤我,我可是好心的教育對方讓他牢記不能尾隨女性。”經過我的一番教育短時間內估計他看到女性都不會有什麼想法了,而且本丸那裡可沒有女孩子,隻有能把他乾趴下的付喪神。
“珍珠你為什麼會變成這樣。”
“傑在說什麼傻話啊,我一直這樣的,隻是大家都是好人待我也好,我才不會無緣無故的傷害大家。”傑你想象中的單純無害的少女並不是真正的我,真正的我從來不是純白的樣子。
“為什麼會有這樣的理念,是誰如此教導你的。”夏油傑的唇微微顫抖。
“把威脅到自己的人除掉難道不是一件很正常的事情嗎,傑為什麼樣如此震驚。是覺得我心狠手辣麼,可我感覺很好並不想改呢。”所以厭棄這樣隨意踐踏人命的我吧。
“不要再做這樣的事情好麼,拜托不要再繼續下去了。”夏油傑聽到對方的理論簡直要瘋掉了,到底是誰如此教導珍珠的,實在是太可怕了。
夏油傑的大義是有漏洞的,與其等某一天他的信念被敵人擊潰倒不如 我先把這個口子撕開。
我一步一步靠近了這個少年,此刻的他看我的眼神沒有以往的溫和,如今隻剩下滿眼的不可置信。
我把短刀塞到夏油傑手裡嘴角微彎,以前我對他這樣笑的時候他會同樣回給我一個微笑,如今的他隻是驚慌的睜大眼睛看著我,我用雙手包裹住他的手讓刀尖抵在我的心口上。
“傑,你總是把大義放在嘴上,那麼現在依照你的大義該如何選擇。”
“那個垃圾隻是見色起意想要跟女孩子玩個遊戲,而我卻是要殺掉對方,傑按照你的大義要如何選擇。”
“隻要你今天不殺掉我,我就不會停止這樣的事情。他不是我第一個目標自然也不會是最後一個,傑要怎麼選擇。”
“殺掉我拯救弱者,還是默認我是做法棄你的大義不顧。傑快點告訴我啦,我好好奇的。到底傑心裡我和你的大義哪個才比較重要。”
一個連著一個的問題,逼著夏油傑作出選擇。
夏油傑握著刀,從前一直很穩的手卻在顫抖,他的腦子裡亂糟糟的完全無法思考。他從來沒有想到某天會遇到如此荒謬的劇情。
手裡的短刀抵在對方的心口上,不需要費太多的力氣就可以刺穿對方的心臟。
手握緊了匕首,也隻是握緊了匕首而已。
“呐,傑為什麼不回答我的問題呢。是要做一個逃避問題的懦夫嗎?”珍珠的聲音如同海妖的歌聲拉扯著他脆弱的神經。
夏油傑揮開對方的手,把手裡的短刀扔了出去。
他把眼前的少女緊緊的抱在懷裡,像是溺水的人抱著浮木一般。
“我以後會保護你的,所以不要再做這樣的事情好嗎,求你了……。”
我想回抱住這個被我嚇的夠嗆的少年,但是我忍住了。
“我是給辻木佳乃取東西才會出現在這裡的,傑你能告訴我你為什麼出現在這裡嗎?”
如果傷害我的是你的親人,你要如何選擇。
傑,你真的能保護的了我麼,請不要說做不到的承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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