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把能想到的所有辦法全部試過之後,羂索暫時安分了下來。
經過無數次試驗後羂索發現隻要它不試著動用咒力,每天被抽取的咒力便在它能承受的範圍,一旦動用能力陣法便會加大抽取的力度,於是無奈之下羂索隻能放棄掙紮,隻有這樣它才不會因為自己作死而被陣法吸乾。
什麼都做不了的羂索,不可抑製的開始回憶起自己為什麼會落得如今的下場。
總結下來隻有一個詞能概括。
陰溝裡翻船
這大概是最能表達羂索此刻的心境的詞。它活了幾百年從來沒有跌過這麼大的跟頭。被一個小丫頭玩的團團轉,直到對方動手才發現自己才是彆人眼裡的笑話,這讓一向高傲的羂索無論如何都接受不了現實。
那真是越想越窩火,越想越鬨心。
隻是不接受又能怎麼樣呢,它已經變成了敗寇,失敗者是沒有發言的權利的。如今的它隻能待在這個不見天日的房間,也不知道這樣的日子有沒有頭,或者說自己還能不能活著離開。
事到如今羂索還是沒有想明白,它到底是哪裡漏出了破綻,讓珍珠對自己起疑的。
最後的那場戰鬥可不像是臨時起意,如果沒有記錯的話珍珠手裡的武器還是殺手送到她手裡的。明晃晃的在它眼皮子底下進行的,結果它一點沒有多想,順順利利的讓對方來了一個背刺。
從頭到尾他都沒有把零咒力的人放在眼裡,結果卻是兩個零咒力的人聯手讓它跌了一個起不來身的大跟頭。一個弄不好它後半輩子都要賠進去。
羂索也曾試想過對方是不是原本就是衝著它來的,可細想之後羂索自己先否定了。它把珍珠當目標完全是臨時起意,是看到她和夏油傑在一起後才有了接近對方的想法,當時的第一目標才不那個丫頭而是夏油傑。
如果能再次看到那個丫頭,它一定要問清楚,它死也要做個明白鬼。
剛開始隻是個一閃而過的念頭而已,可時間長了就變成了它的執念。
羂索運氣不錯,等到了它想等的人。
房門被人從外邊緩緩的推開,有些刺目的陽光順著推開的縫隙鑽了進來,久未見過陽光的羂索突然有種落淚的感覺,第一時間想到的竟然是自己果然要被關瘋了吧,竟然出現了幻想這樣的念頭。
直到那個被它牢牢記在腦子裡的麵孔出現在門後的時候,羂索才發現這一切並不是什麼幻覺,對方是真的來找它了。
*
關押羂索的本丸跟正常本丸在外表看來,幾乎是沒有任何的差彆的。
正常本丸裡有的建築,這邊差不多是一樣的。
唯一與正常本丸有區彆的是這個本丸是沒有鍛刀室的。從本丸的性質上來說,它根本用不上鍛刀室,所以時政直接把其優化掉了。
在這方麵時政完全做到了該省省該花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