三男一女四個人在房間裡,這人數都能組一桌麻將了吧。所以到底哪個人是鬥篷人說的‘指揮官’。
我看著這些人,視線停在某人身上的時候覺得有點眼熟,等我看到那個唯一的女孩子時候,覺得她更加熟悉。
把這兩個人放在一起後我終於想起我是在哪裡看到他們的,同時也猜到了這兩個人的身份。
替身小姐和帶他逃跑的騎士先生,真是沒有想到他們兩個竟然還留在橫濱沒有離開,看來我走這一趟不是沒有收獲的。
三位男士集體保持著沉默,唯一的一個女性則沒有這麼好的修養,直接跑到了我的跟前。隻見她皺著眉頭看著我的臉,臉色一會兒青一會白,讓人猜不到她到底在想什麼東西。
“太宰他,心裡果然是有我的。”最後她這樣說著。“要不然怎麼會找的情人跟我如此相似。”
“……”我沉默了。
“……”在場的三位男士齊齊沉默下來。
“這位小姐你可能想多了。”腦補是病要趁早治。恕我直言太宰他不瞎,而且嚴格的說是白馬小姐像我,絕對不是我像這位小姐。
請一定要擺放好自己的位置。
“太宰他一定跟你說過我,忘記告訴你了我姓白馬。”
“不,太宰從來不在我跟前提任何一位女性。”
“冒牌貨你閉嘴。”
費奧多爾聽到白馬小姐胡話簡直要笑出聲來,為她的不自量力。
看來她不光腦子不好使,眼神也有些問題。
那位小姐像是一件細膩淨潤的瓷器,她的皮膚白皙細膩頭發烏黑濃密五官秀美精致,整個人從頭到尾美的毫無瑕疵,氣質溫潤柔和如瓷器一般純淨無瑕。
相比之下白馬小姐更像仿製的地攤貨,整個人灰撲撲的,所以她到底是哪裡來的勇氣說她們兩個是相似的。白馬小姐到底是沒有眼光,還是認為自己無人能及呢?
這樣的人到底是靠什麼讓超越者念念不忘的,靠她的愚蠢和膚淺嗎?所以一定是有他還不知道的信息。
還不等費奧多爾說些什麼,白馬小姐已經舉起了手,不用想下一步這個巴掌就會落在對麵少女的臉上。白馬小姐惱羞成怒就要打人,是所有人都沒有想到的事情。
正常情況下屋中的男人都不管女人之間的爭端,可看著人被打他們似乎也做不到無動於衷。在猶豫間白馬小姐的巴掌已經揮了下去,然後被人握住了手腕。
想打我?她還沒有那個本事,我很輕易的抓住了她的手腕製止住了她的行動。
【滴,檢查到非法係統是否進行回收。】耳邊響起了電子聲。
[回收]
作為受害者,我理應得到補償。
既消滅了非法係統又能補充能量,簡直是意外之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