聽到輝夜小姐提出的疑問,費奧多爾隻是帶著笑意搖了搖頭,簡單的帶過了這個話題,仿佛之前不是他提出的問題,而是親密的朋友私下說的玩笑話,可以一笑帶過。
現在還不是享受生活樂趣的時候,所以必須戴好偽裝——費奧多爾如此想著。
如果他和輝夜小姐不是在這種情況下認識和相遇,費奧多爾一定會願意花些時間來讓輝夜小姐心甘情願的留在他身邊。隻是現在時機不對,稍微有點可惜。
眼下對費奧多爾來說,放在第一位的是摧毀港黑的計劃。其他的事情都要排到計劃成功之後。
而且過幾天就要把輝夜小姐送回到太宰治身邊,想到這裡費奧多爾的心情並不是特彆美好,可也知道這是沒有辦法的事情,輝夜小姐可是一枚能牽製住太宰治的棋子,她的存在不可替代。
不管他有多麼遺憾,為了順利完成計劃注定是要送她回去的,不過操作得當的話,也許輝夜小姐會主動來到他身邊的。
眼下還是他的大事比較重要,費奧多爾紅色的眼睛漫不經心的從神遊天外的白馬小姐身上掃過。白馬小姐似乎隱瞞了他什麼重要的事情不曾吐露,不過以她的城府來看應該不是什麼重要的事情。她的秘密現在已經不重要了。
因為差不多到她上場的時候了。
一場簡單到簡短的會議很快就結束了,我作為旁聽者之一得知了他們接下來的活動內容——挑釁港口mafia。
實話實說他們謎之操作讓我有點找不準自己的定位,滿頭的問號。
我是人質沒錯吧,為什麼有種我加入了他們團夥的錯覺。他們內部人開會研究下一步計劃為什麼要帶著我,讓我當個心想事成的吉祥物嗎?有點離譜。
會議開完按理說大家應該各自去忙碌,結果隻有費奧多爾一個人離開了,剩下的幾個人完全沒有離開座位的打算。其中包括應該去挑釁港口mafia的紀德先生。
我看了一眼紀德先生,他正低頭大概是在沉思接下的行動計劃。我又看了一眼坐在我身邊的白馬小姐,她的目光落在桌子上某個地方眼神直直的,顯然她正在走神。
最後我把目光落在澀澤龍彥身上,發現對方正在閉目養神。
好吧,看樣子大家都在忙的樣子,我還是自覺一點不要打擾的好。於是我起身準備回去繼續休息。
到我房間的路上有一段不短的走廊,原本空曠的走廊上隻有我一個人的腳步聲,隻是沒過多久又一個腳步聲在我身後響起。
高跟鞋踩地的聲音十分好辨認,其實不用回頭我就知道來的是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