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禪院隼人是個聰明孩子,明桃覺得這人雖然說不上多好,但是起碼不壞。
不跟著彆人落井下石,還能想著拉甚爾一把,不管他是出於什麼目的,目前看來確實還不錯。
甚爾和明桃對上了視線,看著甚爾的樣子估計也是動了心思。
出任務目前是無法避免的,和聰明人一起比和蠢人在一起要好太多。
“可以。”甚爾點點頭,然後就見禪院隼人鬆了口氣,他還擔心著小子太獨來獨往不願意。
“行,我會和家主那邊說的。”
這件事就這麼定了下來,一行人回到了禪院家。
作為隊長,禪院隼人要去彙報任務,詢問甚爾要不要跟過去一起。
按血緣關係來說,甚爾可算得上是家主的親侄子,不過家主對待他的態度可以說是很曖昧不明。
要說疼愛那肯定是看不出來,但是要是放任不管不顧,那倒也不至於。
但是禪院隼人又想了想,家主似乎對誰都是這樣。
有價值的人才能得到更多,至於其他的,還是不用多想了。
“不用了。”甚爾目前並不想湊過去,尤其是現在還有明桃,他擔心會被看出什麼異常來。
明桃靠在一旁的樹上呆著,百無聊賴地看著他們聊天。
甚爾發現明桃很無聊,就和禪院隼人告彆後直接離開了。
明桃回到院子時,第一時間就發現有人進來過了。
她轉頭嚴肅地告訴甚爾:“這裡有彆人進來過了。”
甚爾聽完皺緊眉頭,院子裡一看就是有過生活痕跡的,很輕鬆就能看出來。
“能知道是誰嗎?”
明桃感受了一下,原來還是上次的那個男人。
“沒事,我來解決這件事,你不用管。”
她和禪院一條結下了梁子,他過來找她是肯定的。
不過這裡有甚爾生活的東西,她怕禪院一條查出來什麼。
“是我疏忽了。”明桃托腮歎了口氣,她真應該給這裡設下個禁製的。
不過現在也說不上晚,她在院子周圍畫了一圈,隨後拍了拍手上的塵土。
“你先進去休息吧,我去找那個人。”
對於禪院一條,明桃說實話沒太放在心上,她完全可以消除掉他的這段記憶。
已經到了自己的地盤,明桃放鬆了很多。
甚爾望著明桃離開的背影,心裡有些不甘心的滋味。
他低頭看著自己瘦小的手,上麵有著一層薄薄的繭子和細碎的疤痕,這些都是他這麼久以來練習或受傷留下的。
他要趕緊變得強大起來,不能總讓明桃站在他身前保護他。
他也想有朝一日成為可以讓明桃依靠的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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明桃不知道甚爾還想了這麼多,她輕車熟路地找到了禪院一條的院子,一回生二回熟,這次她直接找到了他所在的屋子。
禪院一條正在擺弄一個盒子,有仆人拎著食盒敲門,輕聲細語的喊他。
他思路被打斷,氣不打一出來,低聲罵了一句,隨後放下盒子打開門,看到仆人後沒好氣地罵了她幾句。
仆人被嚇得臉色發白,身子顫抖著認錯。
禪院一條罵完還不解氣,粗魯地奪過食盒,看到裡麵的湯湯水水後揚起來就要潑在仆人身上。
一旁的明桃忍不下去了,“哎”了一聲,看這廢物男人還要拿彆人出氣,手上一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