花子小聲說著,秦璃月哈哈一笑,她拿出手機在花子麵前搖了搖說:
“全世界的平民沒聽過有可能,沒見過可真不可能,實際上,你們見過很多次了,如今網絡這麼發達,多少關於我們的視頻流出,被上傳網絡,隻不過最後都被黑色行動組和各個國家的網監們給下架了罷了。有時候我們還能在網絡上看到自己呢。”
“這我不清楚啊,秦姐姐,除了爸爸媽媽在三戰......其餘的事情,我可能不如我們班同學知道的多......”
秦璃月的思緒開始回到三戰,那是一場席卷世界的戰爭,花子的家庭就像所有無辜家庭在三戰初期一樣,支離破碎。實際上,三戰隻打了幾個月,2031年11月開戰,33年2月結束,31年開戰的時候,秦璃月剛滿18歲,正在父母的命令下在國外上大學,大學沒上幾個月,就被父母要求進入自由繼續組織“提前實習”。當時的秦璃月還沒搞懂自由繼續組織到底是乾嘛的,就被調到墨西哥去做實習生調動。在南美自由繼續組織駐墨西哥的總部,秦璃月受到命令去貧民窟收集平民身體健康報告情況。但是,因為她是亞洲麵孔,外加自由繼續組織在南美一向安保人手不足,所以秦璃月的調查小隊被黑幫盯上,準備綁架他們用以進行人體“運貨”後來,秦璃月回想起那段日子,她無知無畏,不但從黑幫手中逃脫,還“一不小心”撞壞了他們老大的豪車。車裡剛好有他們老大的犯罪證據。後續黑色行動組救援隊找到秦璃月的時候,她正和貧民窟裡的平民打成一片,開心地用老大車上的錢請平民吃墨西哥卷餅呢!父母知道這事之後,就動關係把秦璃月掉入了黑色行動組。於是秦璃月的倒黴日子就開始了。
秦璃月沒趕上三戰最激烈的那兩年,她訓練完,開始出任務都34年12月了,三戰打起來的原因有很多,內幕和背後黑手也很複雜。不過秦璃月聽老家夥們吹牛說,是有一個家夥,以自己的人格魅力和語言能力,在全世界收攏了不少人,他的話讓人信服,讓人從心底敬佩。無數人願意跟隨他一起做大事。那人在暗中聚集力量據說有幾十年。在31年11月,他的爪牙滲透到了全世界各處。無論是政治,經濟,軍事,文化等等方麵。都有他的手下。他和他的手下才是三戰打起來的原因,到處拱火,到處散播謠言和輿論,操控政客和軍事人員。挑起陣營之間的衝突。
但是他最後還是失敗了,三戰開始前後每個國家都覺得不對勁了,怎麼感覺我家裡和篩子一樣,哪裡都透風?怎麼看起來大家都一樣,怎麼他的想法如此極端?黑色行動組的乾涉和調查下,最終在33年1月消滅清理了這些爪牙,那個男人被逼到自殺。從那之後,三戰就變成小規模衝突了。或者談判還有和解,畢竟最開始所有人都不想打仗的。至於病毒瘟疫的說法那可就更多了。有人說病毒瘟疫是北美實驗室的傑作,有人說是自殺的那個男人留下的遺產,用來顛覆世界的。陰謀論和謠言四起。不過最終,人類不也挺過來嗎?
至於日本和韓國,他們其實受影響並不大,韓國的北方鄰居和南方因為誤擊事件,北方經濟區遭遇南方火炮攻擊,南方領導人遭遇刺殺。雙方開戰,日本想趁機介入撈好處。但被美軍阻止了,美軍不傻,自衛隊想動手,某個大家夥可是不會很高興。可是呢?那個男人手下神秘的軍隊狠狠地揍了駐韓美軍和駐日美軍一頓。他的軍隊潛伏依舊,攻勢猛烈,戰術精準,每一步都打在美軍痛點。迫使駐韓美軍和駐日美軍撤離,韓國和日本傻了眼,等那個男人的軍隊和勢力被肅清的差不多的時候,美軍才千裡迢迢地趕回來,“支援”盟友。
那個男人的勢力是如此強大,把整個世界攪得天翻地覆,到處都是聽從他命令的極端主義者,到處都有被他思想感化而叛變的軍隊。以至於那個男人甚至有自己的獨立軍隊。雖然很離譜,但是秦璃月聽來的就是這些,誰知道是真是假?再說了,秦璃月不關心這些陳年爛事。打仗嘛,亂套很正常,搞出什麼都市傳說也很正常。你以為這個男人是誰?幾十年前的光頭“尤裡”也不一定能做到這種事。
秦璃月收回思緒,看著托馬斯三人在草坪上不知道因為什麼打成一團,和花子看著樂子。刀鞘在被揍的期間還不忘時不時逗花子兩下,花子也終於被刀鞘逗樂,咯咯咯地小聲笑起來。刀鞘他們聽到花子的笑聲,便停手不再打了,他們紛紛走過來,坐在地上休息。時不時給花子講個笑話,接著逗著她。
花子就像是被三頭熊包圍的小白兔,無奈但還十分感興趣地聽刀鞘和托馬斯講冷笑話。秦璃月見花子開心的樣子,放下心裡的負擔,拄著臉,開始發呆。這群美國大兵們仍然在日本、韓國駐軍,他們在三戰初期的失利失去了日本和韓國政府的信心,但政治就是政治,美軍們還是回來了,即使惹得民眾不滿,但那又怎樣?世界不會因為你喜歡還是不喜歡而停止運轉。現在他們兩家還像是殖民地一樣。美國大兵們還是活的很自在。
“槍架,在想什麼?”
托馬斯遞過一瓶啤酒,秦璃月搖頭謝過,她看著遠處嘩嘩作響的樹林,她很喜歡風吹動樹林的聲音,讓她想到了俄羅斯,那一大片白樺林,秋天金色的樹葉隨風嘩嘩啦啦地來回擺動,令人安心。她也考慮過到時候找個地方躲起來,不再管這些屁事。自己活得開心,活得好,比什麼都強。至於未來?外來再說好了。
“我在想刀鞘,是時候噴點除汗劑了。”
刀鞘一聽,應激地趕緊聞自己腋窩,花子被他像大猩猩一樣的動作逗得哈哈笑,不斷地大叫“猩猩!”刀鞘發現自己被秦璃月耍了,氣不打一處來,但也沒在意。跳起來裝作大猩猩的樣子繞著眾人嘎嘎怪叫。時不時趁機錘托馬斯和雲寶腦袋一下。結果就是刀鞘被托馬斯和雲寶按在地上揍。
秦璃月看著他們三人笑著,罵著打鬨。想起自己在黑獵犬1-2的時光,她不也是“營地惡霸”一樣?和葉娜兩個人瘋狂搞怪,瘋狂的惡作劇,黑色行動組幾乎每個人都被他們兩個女魔頭戲耍過。兩個活寶總是能層出不窮的給營地帶來歡樂。還有麻煩。不過大家也不會在意,戰場高壓歸來。總還是會有人做兩個傻子,讓大家的情緒安撫下來。秦璃月和葉娜經曆的事不比彆人少,但是她倆甘願做白癡。起碼,這也是她倆的發泄方式之一。秦璃月和葉娜都不願意回想起在卡傑娜那裡訓練的時光。葉娜曾經和秦璃月說,在那些日子裡,葉娜想過自殺,但是訓練徹底完成的那一天。走上了戰場,她倒是懷念起受折磨的死光了。秦璃月每次聽葉娜這麼說,每次都會罵葉娜上輩子絕對是傻麅子,什麼都忘得快。反正葉娜也不懂傻麅子是什麼。
秦璃月站起身,今天晚上就是和莫娜通話的日子了,休息了兩天,身上的傷雖然偶爾作痛,但是大體上好受不少了。調整下心情吧,秦璃月。她這麼想著,拎起花子,走向俱樂部大廳:
“走吧,天冷了。不要看三個猩猩打仗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