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啊————”
猴嘴的的後腳皮膚被完整的剝下,秦璃月從腰包中取出針線,回頭叫千足蟲幫自己忙。千足蟲走過來按住痛的顫抖的猴嘴,在他驚慌失措的掙紮中,秦璃月拿起針,套進兩層縫合線,硬生生把針捅進猴嘴被扒下一半的皮中,在他的哀嚎裡,把針線綁在椅子上,另一邊扒下一半的皮也照做,將他腳後的皮膚呈八字狀分開。做完這些,秦璃月從其他茶沫隊員那裡要來一包辣椒粉。然後拆掉包裝,在猴嘴麵前晃了晃。
“告訴我,節點是誰?你為什麼為他工作?”
猴嘴大張著嘴連連搖頭,嘴裡喊著自己不知道,不清楚秦璃月所說的事。秦璃月蹲下一把將胡椒粉倒在猴嘴被撐開的傷口中,疼痛的灼燒感刺激猴嘴的神經,痛感從腳上直衝大腦,刺痛遍布全身,雞皮歌單瞬間暴起。秦璃月把胡椒粉扔在一邊,拿出戰術刀威脅著猴嘴。
“你少說一個字,我就給你開一個口子,扒皮是一件精細活兒,我比較懶,所以,我會破開你的胸膛,一根一根的拆下你的鎖骨,這活倒是輕巧了不少,反正人沒了鎖骨也能活。節點是誰!為什麼要為他工作!”
“節點我從沒見過!我不知道他在哪!隻有安德森和亞曆克斯見過節點!我為他工作是他出價高!”
猴嘴大喊著兩個人名,秦璃月把玩著從猴嘴腳上拔出的戰術刀,看著猴嘴的臉,恐懼,絕望寫滿了他的臉。看來差不多了。
“為什麼要殺我?為什麼要帶走我弟弟?”
“我隻聽過安德森和亞曆克斯說你不能留下,黑獵犬的人為節點提供了你和你弟弟的行蹤,節點命令黑獵犬尋找有新變種rh陰性血的人,整個世界擁有這種血的人也不多,你和你弟弟都是這種血,你弟弟是主要目標,因為你不好抓,隻能抓你弟弟!”
“那麼......”
秦璃月將戰術刀貼著猴嘴的頭皮來回轉圈,圍著他轉了一圈後蹲在猴嘴身後,像是看自己一手創作的藝術品一樣,細細觀察著猴嘴腳部暴露出來的肌肉跳動,伸手撫摸了下被辣椒粉覆蓋的位置,那裡已迅速紅腫發炎,秦璃月彈了彈猴嘴的腳,猴嘴痛苦的咬牙甩頭。
“節點要我弟弟做什麼?”
“......”
猴嘴沉默著沒說話,秦璃月也不生氣,緩和心情後她已釋放了情緒,所以她慢慢站起身,貼著猴嘴沒了的那一邊耳朵輕聲說:
“我突然改了主意......我把你的頭皮扒下來怎麼樣?你這麼固執,嘴這麼嚴,很少有人能堅持到現在,我很佩服你,真的,你最好現在回答我哦~”說著,秦璃月把戰術刀貼著猴嘴的頭皮來回打轉。猴嘴咽了口唾沫,不敢亂動,他在糾結著,在猶豫著,半天也沒說話。
“唉......那就給你換個發型吧......”
“啊——他媽的——啊!!!!”
秦璃月一把抓住猴嘴的頭發,右手持刀一刀一刀切割猴嘴的頭皮,鮮血隨著動作流出,浸濕了猴嘴的頭發,疼痛逼迫他晃動腦袋躲避,但他越動,秦璃月下刀越深,像是割牛皮的聲音隨著刀子切割出現。那聲音刺激著在場的每一個人。秦璃月割下來一點猴嘴的頭皮後鬆手,拍了拍猴嘴的肩膀小聲說:
“節點要我弟弟乾嘛?是他要我弟弟還是另有他人?你最好快點說哦,一個人全身的皮都被扒下來也可以活一段時間的,更何況我還沒有拆掉你的肋骨呢對不對?”
“不要.....不要......”猴嘴神智有些不清的搖著頭,嘴裡的口水不由控製的往下流淌,茶沫1-2的醫護兵走過來冷漠的查看了下猴嘴的狀態,看了看瞳孔和傷口,檢查了兩分鐘後,臭著臉給猴嘴打了一根止血針,然後退到一邊坐在桌子上說:
“繼續玩吧,沒事。”秦璃月笑嘻嘻的點頭,她走到猴嘴麵前,左右找了找工具,沒有發現什麼好用的東西能破開猴嘴的胸口,沒辦法,隻能改變方式。
“各位,有錘子嗎?借我用用,斧頭也行。”
茶沫1-2的隊員們在身上四處翻找,還不等回複,緩過勁兒來的猴嘴吐著血沫,混合著唾沫口齒不清的說:
“節點.....節點要你弟弟為一個人換器官......那個人一直在資助節點的行動,節點需要他活著......”
“誰?”秦璃月問道。猴嘴已沒有力氣動彈,低著頭,語氣已沒有了精氣。他緩緩呼出肺裡的空氣,低聲說:
“我不知道......安德森和亞曆克斯知道,你可以去找他們.....媽的......早知道不接這趟活兒了......”
得到了關鍵信息,秦璃月也不能再繼續用刑了,生怕把猴嘴玩死。她又坐回自己的背包上,從下往上觀察著猴嘴的狀態,因疼痛仍然清醒,但流血過多,打了止血針的副作用就是鎮靜劑劑量較大,讓他思緒更加活泛,認清了現實。他低著頭隻是覺得求生無望,秦璃月想怎麼樣就怎麼樣吧。
“安德森和亞曆克斯,這倆人全名叫什麼,乾什麼的,在哪?”
“弗雷.安德森,騎士盾特彆行動隊的成員,是騎士盾級彆最高的外勤特工,亞曆克斯.阿道爾,節點手下的人,我不知道他是乾什麼的,我隻和他們合作過一段時間,最後知道他們兩個消息是安德森在阿富汗的山區,亞曆克斯我不知道,上次在美國就沒了聯係......”
“黑獵犬1-1為什麼要幫節點?節點是怎麼聯係他們和你們的?在美國對我和我弟弟下手行動細節!”秦璃月逼問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