從淩晨三點開始,秦璃月和葉娜帶著花子就把餐館周邊的建築,街道都檢查了一遍,沒有發現什麼異常。在以前的行動都是有當地政府或軍方提前偵查,所以不會出現什麼大問題。但是如今不一樣了,上次秦璃月一個人在美國放鬆警惕就被伏擊了。她不想來第二次,畢竟自己一個人行動還好,拖著葉娜和花子進來,怎麼樣也得考慮考慮她倆的安全。
仔細檢查了一圈,確定沒有問題之後,幾個人回到悍馬車上,靜靜等待餐館開門。野鼠那邊約好的時間是早上6點,秦璃月看了看時間,還有1個多小時,時間還早,叫花子先睡一會覺,等早上了再叫她起床。自己和葉娜有一句沒一句的閒聊。等待是這個世界上最無聊的事之一,兩人都不喜歡等待的感覺,所以兩個人都是突擊手,根本沒有做狙擊手的天賦。慢慢的,秦璃月和葉娜也都安靜下來,透過車窗觀察窗外有沒有什麼異常,車內安靜無比,隻有熟睡的花子有規律的呼吸聲。
時間很快就過去了,早上五點快六點的時候,一個法國中年男性出現在餐館內,餐館的推拉鐵門被他用鑰匙打開,他左右看了看,突然看到自己餐館門口停了輛悍馬車,看悍馬車的樣子還經過改裝,整輛車看起來沉重無比。他疑惑的看了悍馬車兩眼,隨即自己走入櫃台,開始準備一天的工作。秦璃月能從車窗內看到餐館內的男人時不時就看自己車一眼,還嘴巴輕微張合,好像在和誰說話。秦璃月和葉娜對視,默契的一起行動,葉娜轉身去叫醒花子,秦璃月推開車門跳下來,感受著清晨的冷風,用餘光觀察著男人,慢慢點上根煙。看了眼表,又看看不斷向她這邊窺視的男人,側過身子,把右手一點點伸進夾克內。
結果意想不到的是,秦璃月都準備掏槍進餐館看看這反常的家夥,餐館內突然出現自己熟悉的身影,一個長相酷似野鼠的女性,穿著睡衣打著哈欠從餐館廚房走出來,一臉笑意的靠近男人,要與男人索吻,男人趕緊後退,在野鼠疑惑的眼神中阻止了她,指了指側身對著他們,把手揣進懷裡的秦璃月,女人把頭轉過來,秦璃月也確認了那個放蕩的女人是野鼠,兩人對視一眼後。野鼠開心的在餐館內蹦跳,隔著餐館玻璃和秦璃月打招呼,秦璃月笑著擺擺手,突然有些後悔的轉身敲了敲車窗。
“葉娜!野鼠就在餐館裡,進去吧。”
秦璃月呼喚著葉娜,把手從夾克內抽出來,看到野鼠滿臉熱情的小跑著奔向自己,也微笑著主動迎了上去,野鼠留著法國女性典型的金色的大波浪卷發,頭發上掛著幾個小雛菊的發卡,湛藍的眼睛和一臉小雀斑。以清晨的視線去看野鼠,乍一看上去和其他法國女生沒什麼區彆,熱情奔放,波濤洶湧。除了她的左邊嘴角裂開角度不自然,順著嘴角有一條快到耳後的刀疤,脖子上也橫著一條刀疤。臉上的“缺憾”看起來根本沒有影響到野鼠的情緒,她光著腳快步跑出餐館,猛地跳起來撲在秦璃月身上,那一刹那,一股廉價且刺鼻的香水味直衝秦璃月大腦。秦璃月還是很開心的和野鼠擁抱,也不管她興奮到發瘋一樣到處瞎吻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