最後，他也隻能在楚凡等人的目光下灰溜溜地走了。
“楚，楚凡......你怎麼會有華夏黑金卡？”
等洪秀蘭他們走後，林挽歌忍不住問道。
楚凡拿起黑金卡，卡片在他的手指間不斷翻轉：“我五師娘給我的。”
“你五師娘到底是什麼人啊......”
林挽歌已經無力吐槽了，怎麼感覺楚凡的師娘們一個比一個神秘。
“五師娘......就是五師娘啊。”
楚凡愣了一下，道。
林挽歌、小悅：......
好回答，聽君一席話如聽一席話......
另一邊，洪秀蘭走出林氏集團，那個男人追了出來。
“洪秀蘭，是你讓這次收購失敗的，我會把今天的事完整的彙報給上層！”男人冷聲道。
現在就開始甩黑鍋了？
洪秀蘭眼中閃過一抹厭惡，不過還是道：“我會為我說過的每一句話負責。”
聞言，男人這才放心下來，瞪了洪秀蘭一眼，上了自己的車。
男人開車離開，洪秀蘭也坐進了自己的車裡，她拿出手機猶豫了半分鐘，最後還是撥通了電話。
“秀蘭？你不是去天州了嗎，收購成功了？”
很快，電話裡傳來一個慵懶的聲音。
“收購失敗了。”
“失敗了？”電話那邊的人很驚訝，“怎麼回事，你不是說林氏集團隻是一個普通的集團嗎？”
“先不說這些，我有一件很重要的事要告訴你，”洪秀蘭頓了頓，“我今天看到一個年輕人用了華夏黑金卡，而且......是若水那張。”
咣當！
電話裡突然傳來東西掉落的聲音，同時還伴隨著一聲痛呼。
“你說的是真的？你看清楚了？”
洪秀蘭點點頭：“我把黑金卡仔細看了一遍，絕對是若水那張。”
“我現在就去天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