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挽歌白了他一眼:“我要看的本來就是工廠,這家夥工廠賣的便宜,而且機器還比較齊全,我當然得過來看看。”
說著,兩人便推門工廠大門,走了進去。
另一邊,在工廠的一間辦公室中。
一個中年人叼著香煙,跟幾個光著膀子的人玩撲克。
這些人人高馬大的,嘴裡也叼著香煙,時不時地還罵上兩句,整個辦公室都煙霧繚繞的。
“野哥,聽說咱們這個廠子要賣了,真的假的?”一個大漢問道。
被稱為野哥的中年人道:“當然,咱們兄弟倒黴,好不容易弄了個廠子,結果沒辦下去,這要是讓王少知道了,非弄死我不可。”
“啊?那怎麼辦啊,野哥你還有心思跟我們打撲克?”大漢驚訝道。
“不著急,我不是要把廠子賣了嗎,到時候就有錢了。”
“可這廠子也賣不了多少錢啊,到時候咱們怎麼跟王少交代啊。”
野哥眼睛一瞪:“怕什麼,我能沒有辦法?”
“野哥,你有什麼辦法就快告訴兄弟們吧!”
周圍人著急道。
野哥道:“今天我聯係了一個女老板,說是要把廠子便宜處理,不過等她到了,我直接把價格往上提。”
“可她要是不買呢?”
“不買?”野哥冷笑道,“不買也得買!她要是敢不買,老子就把她剝光了拍照片!”
一聽這話,辦公室裡的人頓時哈哈大笑起來。
論辦廠子他們可能不會,可論做這種事,他們比誰都熟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