任子怡已經看到了紀詩文的車子。
她趕緊下了車,就往裡麵跑。
老位子上,紀詩文已經點了甜品和巧克力,咖啡也按任子怡的口味,點好。
“你不是前天才去的廠子嗎?怎麼急天忙活的,就回來了,以前可是一個月都見不到你一麵。”
紀詩文示意她趕緊坐下。
任子怡端起咖啡先啜了一口,“這說來,可話長了。”
“長話短說。”
“彆提了,我被人訛上了。”任子怡說起來都覺得丟人,“耿景同,你知道嗎?昨天,他竟然想打我。”
“天哪。”紀詩文真的是聞所未聞,“他哪來的膽子?”
“昨天,他用刀子割破了我的車胎,我找他理論了兩句後,他罵我給臉不要臉,還要打我,要不是馬師傅突然過來,他那巴掌就落到我臉上了。”
任子怡想起來都後怕。
她知道耿景同承擔不起,打她的後果,可如果那巴掌打到她臉上,疼的是她啊。
而且,很丟臉的,她丟不起這個人。
紀詩文伸手戳了一下任子怡的眉心,“我怎麼說來著,我就說這種單親窮逼,不能招惹吧,現在你們還沒有複合呢,他就敢罵你了,還想打你,你要真嫁給了他,你還有好日子過嗎?”
“沒有。”任子怡現在已經清晰的認清了這點。
紀詩文攪著手裡咖啡杯,看向任子怡,“所以,你大老遠的跑回來,是怕他了?”
“不怕能行嗎?他一個大男人,我,一個手無縛雞之力的弱女子,他真想對我怎麼樣,我哪裡能承受得起啊,罵幾句打幾下是輕,萬一,他對我下死手,我這條小命就交待了,我可不想英年早死啊。”
她還沒活夠呢。
怎麼能死在一個叫前男友的人手裡。
死了也丟人。
“但你這樣,治標不治本啊,如果他非要糾纏你,躲也不是辦法不是嗎?除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