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晏,你小子對我們家淮茹耍流氓,你非禮了我們家淮茹,你饞她的身子。”賈東旭氣憤不已道,還真是像極了戴綠帽子的樣子。
“東旭哥,你這麼說話,你有證據嗎?這個事情可不能胡說八道。”沈晏假裝出一副很是害怕的樣子,說道。
看著沈晏的這害怕的樣子,賈張氏和賈東旭對視了一眼,眼神裡儘是得意,沈晏還是那個沈晏,不管怎麼樣,他們總有辦法能治住這小子,讓這小子翻不出他們的五指山。
“我當然是有證據,昨天晚上我家淮茹想來你家找你說點事,結果你卻對她欲行不軌,你那個褲子和褲茶子現在都還在我們家呢,那就是你非禮我們家淮茹的證據。”賈東旭目光緊盯著沈晏,冷笑一聲道。
昨晚閻解成在自己家洗澡,那褲子和褲茶子居然是被賈家人拿走了?
那褲子和褲茶子可都是閻解成的,關他什麼事?
還非禮?
耍流氓?
難怪今天賈東旭這麼不同尋常呢,原來是想用這種事栽贓陷害,讓自己吃這個啞巴虧?
本來還以為閻解成那褲子和褲茶子是被誰偷去穿了呢,沒想到是想……
這麼拙劣的方法,到底是賈家那個蠢貨想出來?
就憑這褲子和褲茶子就要說耍流氓?
真以為耍流氓吃花生米這麼容易定罪?
沈晏好半天才說道“原來那褲子和褲茶子是被你們偷了。”
“什麼偷不偷,反正那就是你對我們家秦淮茹耍流氓的證據,這個事,你必須要給我們家一個交代,不然我們家跟你沒完,一定要去派出所告你不可。”賈張氏恨恨道。
“我沒有對秦淮茹耍流氓,我也不會做出那種事,賈張氏,你不要空口白牙汙蔑我,趕緊把褲子和褲茶子給我還回來。”沈晏故作被冤枉了氣憤不已的樣子道,這件事,那就將計就計吧。
賈家人都送上門的人頭了,不狠狠收拾收拾,豈不是辜負了他們家這片良苦用心。
“那都是你耍流氓的證據,怎麼,你現在想翻臉不認賬?還想要回你的罪證,沒門!這件事,你如果不能讓我們賈家滿意,我讓你吃不了兜著走。”賈張氏三角眼等著沈晏,氣急敗壞道。
“那你們想怎麼樣?”沈晏道。
“你必須得把這個自行車給我們家,還有,以後每個月工資必須給五十,不,九十塊我們家,還給你剩下三四十呢,也夠你個小兔崽子花了吧,知足吧,這是你必須給我們家的賠償。”賈張氏等的就是這句話,當即就迫不及待的說了出來道。
“還有,你之前從我媽那拿的兩百塊錢也必須給我還回來。”賈東旭臉色陰翳,狠狠道。
“如果我說不給呢?”沈晏怒氣衝衝道,他也實在是忍不了了,用這種下作的栽贓陷害的手段,要求彆人去把工資給他們家?
真是鬥米有恩,升米有仇,賈家這一家子到底是什麼腦子,才會如此不知天高地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