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誰說我們沒有證據,我們當然是有證據,這不就是你的那破褲子和褲茶子。”賈張氏聲音傳來了,眾人急忙給賈張氏讓開了一條路。
隻見,賈張氏的身邊跟著秦淮茹,賈張氏的手裡還拿著個深藍色的褲子和褲茶子。
這年頭,大家的褲子和褲茶子都是差不多,顏色來來去去也就那幾個,款式也大都就都是那樣。
但是自己的褲子,沈晏還是清楚,這個絕對不是自己的褲子,肯定是昨晚秦淮茹拿了閻解成那褲子。
“小兔崽子,你不會忘了這個是什麼吧?”賈張氏提溜著那褲子,嫌棄道。
“這褲子和褲茶子居然還真在你們手裡,你們是怎麼偷的。”沈晏像是看著傻子一樣的看著他們說道。
“沈晏,你這個豬狗不如的東西,你居然敢對秦姐耍流氓,執法員同誌,這次一定要把這樣的宰渣,敗類給嚴懲,千萬不能放著這樣的禍害來貽害大家,院子裡的婦女姑娘還這麼多呢。”傻柱臉色很是難看道,一臉的怒不可遏,要不是這手還沒好,他現在非得好好的教訓教訓沈晏不可。
他都還沒有和秦姐怎麼樣,他都不敢褻瀆秦姐這樣冰清玉潔的美人呢,沈晏居然能做出這種不是人的事情,最好把這小子關著在大牢裡一輩子。
“什麼叫做是我們偷的,是你要脫下褲子對我們家淮茹做那種事的時候,我們家淮茹趁機偷了你的褲子跑了,這才保住了清白,雖然你沒有得逞,但是你一定要被抓去勞動改造,不然如何對得起我們這些普通老百姓,難道就能被你隨便欺負嗎?”賈張氏大喊大叫道,叫的正義十足。
“沈晏,沒想到你居然這麼不爭氣,做出了這種事,秦淮茹那可是你東旭哥的媳婦,你居然也能好意思。”易中海也是一副恨鐵不成鋼的樣子,說道。
“賈張氏,賈東旭,秦淮茹,你們還有其他證據嗎?就隻是這一條褲子嗎?”沈晏又問道。
“這難道還不夠,你的褲子和褲茶子當時都脫了,就是想著對我們家淮茹做那種事,你這個卑鄙齷齪的小人。”賈東旭看到沈晏居然還敢狡辯,怒罵道。
“既然沒有了其他證據,那這個褲子和褲茶子都不是我的。”沈晏道。
“你說不是你的,就不是你的了嗎?證據麵前還想抵賴是不是?”賈張氏嘲諷的看著沈晏道。
“秦淮茹,這褲子,那你是什麼時候從我這拿的?我到底又是什麼時候做了所謂耍流氓的行為?”沈晏看著手腳一直在微微發抖的秦淮茹,說道。
這小白蓮花是第一次做這種事,而且還是把耍流氓這麼個大帽子扣著在之前對她還不錯的沈晏身上,饒是她心理上說服了自己,可是做這種事,內心最深處的恐懼還是無法掩飾。
聽到沈晏的這話,秦淮茹有些支支吾吾道“就是……是,是,是昨天,昨天晚……晚上那……那會子。”
“昨天晚上又是在那裡對你耍流氓了?”沈晏繼續追問道。
“你家,你家這。”秦淮茹這次倒是說得利索了,因為這個問題更簡單。
“昨天晚上大晚上,你一個小媳婦,來我一個大小夥子屋子裡做什麼,你到底是為什麼來的?”沈晏又問道。
“有什麼事情你不能讓賈東旭來說,非要你一個小媳婦大晚上的過來。”沈晏繼續道。
王所長和執法人員的目光都緊緊盯著秦淮茹,秦淮茹那裡被執法人員這麼的看著過,頓時就害怕的不行了,她腿肚子和手都在微微打顫的動作,瞞過了其他人,卻沒有瞞過王所長的火眼金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