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剛才好像學狗叫了耶!
是幻聽嗎?
而同時,戚司遼低沉的嗓音響起,“以後,去哪兒都要告訴我一聲。”
咦?
這家夥不用‘本王’自稱了嗎?
胡鸞飛有些意外,但還是溫柔地“嗯”了聲。
暮色裡,他的眼眸深邃幽沉,鎖著她,像無儘的漩渦,讓自己無法自拔。
“所以,二十一世紀是什麼?”
謊言建造的城堡破了一個角,難以啟齒的柔弱透進了風,再也待不住出逃了。
“二十一世紀其實是往後往後千百年,論輩分,我對於你來說,還是個小到看不見排名的小輩…”
“那我豈不是賺大了。”
“嗯,的確賺大了。”
她低著頭,有些忐忑地攪動手指,以至於沒能看見他微微勾起的唇角多麼耀眼。
“你和我說說,那兒和這兒有什麼不同?”他微微偏頭,抬起她的下巴,迫使她麵對著。
眼前的男人在夕陽的映襯下,俊得像一幅潑墨畫,她看著看著,又忍不住紅了臉,呼吸有些發燙。
她撇開視線告訴他,“很好,代步工具是車子,夜裡除了天黑,地上皆是光。我們用的是煤氣做飯,不用自己燒火,住的是高樓大廈,吃的是人間百味,反正等你有機會去那兒,一定會被迷住的。”
“那裡的人,個個都像你這麼聰明嗎?”
胡鸞飛撇撇嘴,“是個個比我聰明,我啊,在那個時代隻能勉強混口飯吃。”
說者無意,聽者有心。
戚司遼徹底被震撼住了。
她說她在那兒隻能勉強混口飯吃,勉強…那兒的人究竟厲害到何種程度?
他不敢想象。
回歸正題,她之前被蛇咬了。
“你的傷勢…”
“沒、沒事了,多虧了你把毒素吸出來,我好多了。你看,能蹦能跳。”
怕他要突擊檢查,胡鸞飛向上蹦躂好幾下證明自己。
也因為這樣的舉動,才真正的讓他懷疑了。
但,看破不說破,她若不想把秘密說出來就不說吧,遲早有一天,她會像今天這樣一五一十地告知所有。
“既然沒事,那咱回家吧。”
“嗯。”
兩人仍是同騎一匹馬,回去的路上,關係比以前親密多了。
想起那片向日葵,胡鸞飛心下有了計較。
向日葵在八到九月這段時間結果,果實為瘦果,俗稱瓜子、葵花籽,可食用,也可做葵花籽油。
啊,老天眷顧,又可以白賺一筆。
心裡想得美滋滋的,實際上,她的小九九都被戚司遼給看了去。
忍不住開口滅了她的幻想“那花田有主的。”
劈啪——
夢境碎了。
胡鸞飛的笑僵在臉上,耳邊不斷回響那句“有主的…”
“你怎麼不早說,害我白高興一場。”她霎時間就枯萎了,咕噥著,“而且還被蛇白咬了一口,老疼了。”
失望到心碎了…
戚司遼抿著唇看著她從天堂落地,免不了又歎口氣,“即便你采去賣,也不會有人喜歡這種花的。”
“誰說我要采花賣的。”
“那你怎麼發財。”
“你吃過它的種子嗎?”
戚司遼搖頭,“並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