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司玄瑜被嚇住了,怔怔地看著魏臨淵,不敢說話。她隻是想,給自己留個體麵......
她從未見過他有這般暴怒的時候,似乎這次,她真的徹底惹惱了他。但是她卻不知他為何這般生氣。
氣氛凝滯,讓人呼吸都有些不暢
過了許久,才聽魏臨淵道:“你說你想贖罪?”
“是……”
“我準你贖。”
“那我……我該怎麼做?”
魏臨淵語氣已經恢複如常,仿佛剛才的暴怒隻是幻覺,“不是你說,為奴為婢,做牛做馬,萬死不辭?”
司玄瑜一愣,這隻是她隨口說的……但她絲毫不敢觸怒眼前暴怒的男人,隻好點了點頭
“那你可知,如何為奴?”
司玄瑜搖搖頭。
“為我奴婢,生死不由你,由我,你願意?”
司玄瑜點了點頭。
魏臨淵對東方錯道,“把你上次說的東西拿過來。”
“是。”
不時,便有天門玄衛手捧托盤走上前來。盤中是幾個纖細精巧的金環。
司玄瑜一眼便看出,這是術枷,戴上即可限製術士靈力周轉。
很快,纖細精巧的金環縛在了她的雙手,腳踝,以及脖頸處。術枷一上身,司玄瑜便覺身上僅剩的那點靈力都被徹底束縛住,真如尋常閨閣女子般孱弱無力。
魏臨淵默默地看著司玄瑜,沉靜如遠山淡水的眉眼間,一絲微不可察的戾氣一閃而過。
“來人,賜奴印。”
說罷,便掀開帳簾,轉身離去。
雪已經小了許多。
雖是星沉月喑的雪夜,火把卻把照得四周亮如白晝,寒風中隱隱有女子細弱的哭聲傳來。
魏臨淵突然便停了下來。
賀連心思如塵,又跟隨魏臨淵多年,見狀,連忙道:“殿下對姑娘可是改了主意?現在屬下去攔住他們,還來得及。”
“不要妄斷本王的心思。”
風過,火光躍動,光影明滅間,照得那張俊逸出塵的臉隱隱扭曲。
魏臨淵立在雪中,緩緩地閉上眼睛,似乎是要把過往從眼前清走,他默了許久,才睜開雙眼,道:“把她帶遠點,不要讓本王聽到她哭。”
“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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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