學生們一起度過花樣年華的三年, 畢業時都要舉辦散夥宴。好巧不巧A班和F班把散夥宴選在同一家餐館。
大家吃著菜、喝著酒,說著過去三年種種往事, 回憶潮湧, 有些同學喝多了酒便便情緒激動, 甚至嚎陶大哭。
——比如湘琴身邊這位。
阿金已經一連喝了四瓶了, 擠開了她身邊的純美,對著她嚎啕大哭。
“湘琴, 我們畢業了,怎麼辦呀!”
純美被她擠開,翻著白眼, 說:“金元灃, 是你不知道怎麼辦,湘琴參加大學甄選考試, 她會去上大學。你是畢業等於失業好吧?”
阿金握住湘琴的手,說:“湘琴,你要考哪所大學,我也要去。”
在場聽到的人都不禁笑出聲來。
留農道:“金元灃, 你怎麼去呀?你能考上大學嗎?”
阿金說:“我可以去大學當廚師。”
湘琴:……
阿金又如被拋棄的小狗一樣看著她:“湘琴,好不好嘛?”
湘琴說:“阿金,你不要不清醒了啦!”
阿金哭著說:“我隻要想到以後都不能每天看到你,我的心就像碎成一塊一塊了。”
大家看阿金因為畢業要不能再接近自己喜歡的人而哭, F班的其他同學也受到感染,也不禁一個個訴說離彆衷腸。
旁邊A班的人看到了,不禁嘲笑。
“看, F班那群笨蛋在乾嘛?”
“哈哈,他們好搞笑,一群傻瓜猴子。”
江直樹看看那邊,也是隨便一眼就看到她了。金元灃那個笨蛋在她旁邊哭得像個小媳婦一樣。
因為A班的同學嘲笑控製不住自己行為的F班的人是笨蛋,F班的人也生氣了,爭辯起來。
“誰說我們F班的人不行呀?會讀書了不起呀?”
“我們F班袁湘琴,畢業考成績可是全校第三名哦,是第三名!你是A班的,你是第幾名?”
A班的人說:“你們F班也就是一個袁湘琴,那還不是借了我們A班江直樹的光。”
F班的人很感激湘琴和江直樹為他們補課,也不服氣。
“有本事你也借呀?怎麼沒有見你借到?”
留農拉了湘琴到了那邊,同學們圍著她,說:“我們湘琴和江直樹住一起哦,你們就算一個班,感情也比不上的。”
A班的一個女生說:“全校都知道F班的袁湘琴不自量力暗戀江直樹呀!她就是借父母的關係才可以讓江直樹幫忙補課。”
阿金就要衝過去,湘琴一把拉住他,喝道:“沒你的事,你給我坐回去!”
“湘琴,他們太過分了!”
湘琴走到A班笑話的人麵前,說:“這位同學,我必須糾正你。我不是暗戀江直樹。”
大笑不禁都笑了起來,沒有人會當真的。江直樹也看著這邊,心底亂成一團。
湘琴說:“自從你們知道這件事,我是明著單戀。我不明白,你們嘲笑什麼呢?”
“可是江直樹都不理你呀!”
“你又不是江直樹,你管他理不理我。”
“……”
湘琴看江直樹還不過來說兩句,也沒有為她解圍的意思。他從來沒有承諾過,當然也沒有這個義務。
湘琴覺得自己上大學後,將來房子也新蓋好了,和他更不會有太多交集。她承擔了原主的一切因果,可是感情上的事卻是難說的。
也許江直樹就是喜歡原主那樣笨笨的女生,與現在的她沒有緣分。
她不能忘記自己的任務,還要好好努力,成為一個更優秀的人,有空就去找那個她現在都還沒有遇上的穿越者李秋水。
湘琴拿了酒杯過去A班那邊,到了江直樹身邊,這引起兩班的同學的注目。
“直樹,跟我喝一杯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