眾人聽了葉二娘的話語,也開始懷疑莫非話語的真假來,然而莫非向來謀而後動的性子,又怎麼讓她如此容易推脫。
他可是手中握著王炸的男人,又哪會留下如此漏洞,讓葉二娘得以獨自擔下此事。
隻見他快步行至虛竹身後,在後者一臉懵逼的神情中,將其背後衣服瞬間撕裂,將葉二娘在虛竹出生時,在他背後紮下的香火印記瞬間顯露出來。
“當年你與玄慈在紫雲洞私通生下這孩子,他背後這香火印記你可還記得?”
本來還欲狡辯的葉二娘見到虛竹身後的印記後,雙眼頓時已是通紅,隻見他神情恍惚的來到虛竹身前,將手掌覆蓋在一臉懵逼的虛竹背後。
抬頭打量虛竹許久後,方才一把撫住虛竹臉頰,猛然嚎嚎痛哭了起來。
這一哭,哭出了兒子丟失數十年後,一個母親失而複得的慶幸,哭出了他對之後他與玄慈如何自處的擔心。
而玄慈見到虛竹背後的香火印記,再見到葉二娘哭的如此傷心的神情時,便也是確認了虛竹的身份。
隻見他神情瞬間數變後,方才仿似認命般,將身上代表少林方丈身份的袈裟脫下,緩緩行至痛哭不已的葉二娘和虛竹身前蹲下輕聲安撫著兩人。
虛竹這個可憐娃,倏然得知道自己雙親健在,本是驚喜莫明。
但他雖然木訥,卻也能看出此時父母處境極其不利,一時間亦是心急如焚起來。
玄慈見到虛竹慌張的樣子,心中倏然一痛,這孩子孤苦多年,初次相認便是這麼一個局麵,做為父親,玄慈又如何不心疼。
“慕容公子,蕭施主,我玄慈身為少林方丈,卻做下如此大孽害的少林蒙羞,如今我隻有一死以謝天下,方才能稍減我之罪孽。”
“但這孩子卻是無辜的,所有惡事都與他毫無半點關係,還請諸位英雄能手下留情,放他一條生路。”
葉二娘見到玄慈如此發話,頓時驚愕萬分的看向了他,見到玄慈眼中滿布死誌,便知事情已是無可挽回。
隻見她一臉悔恨的趴在玄慈懷中,又慈愛的看了虛竹一眼,後嘴中一邊念叨著何必如此,一邊飛速拔出一把短刀,猛然已是捅入胸腹之中。
“孩兒無罪,我葉二娘今日自絕於天下眾英雄麵前,隻求諸位饒我孩兒一條生路。”
話音剛落,這有著無惡不作外號,在四大惡人之中名列第二的女人便已是口腹出血,眼看便要氣絕。
這番景像,到是讓在場諸人紛紛不知如何是好了。
唯有莫非此時卻已是焦急不已,這葉二娘也就算了,這玄慈可是天龍中數一數二的高端戰力,一身內力可不能就這般糟蹋了。
眼見玄慈見葉二娘身死,便欲像劇中那般自絕經脈,莫非那裡肯依,隻見他倏然上前,一腳將正摟著葉二娘**痛哭的虛竹踢開後,大喝一聲道:
“玄慈你和葉二娘犯下的滔天大惡,又豈是身死所能抵消的?”
驚愕的玄慈此時正處於運功片斷經脈的當口,莫非這然全不合常理的襲擊,完全在他意料之外。
當莫非一把按在其頭頂,北冥神功倏然運轉狂吸他功力時,他已是完全來不及反抗。
那些用來自絕經脈的內力,瞬間便被莫非吸走,僅僅片刻,一身數十年的修為,已是儘皆化為莫非資糧。
而還未死絕的葉二娘,見到莫非連死都不讓他們好死時。
頓時雙眼一瞪,便欲起身和莫非拚命,然而胸腹被利刃刺穿的她,又哪還有力氣。
起身的動作讓他胸腹間血流的欲加猛烈,片刻便已是死不瞑目的沒了氣息。
而玄慈被吸乾內力後,全身已是瞬間脫力,此時已是連起身都難。
少林眾僧雖然在玄慈當場承認與葉二娘的奸情後,羞的不行,但見玄慈落的如此下場,一時也是有些兔狐悲。
其中性急的一名玄字輩老僧更是當場指責道:
“慕容公子,正所謂人死為大,我玄慈師弟既然已經願意以死謝罪,你又何必如此不依不饒呢?”
莫非正愁找不到理由,找這些少林和尚麻煩,逼出最終boos掃地僧,這和尚就立即出來往槍口上撞,不由讓他心頭大喜。
“哦,大師這意思,就是一個人無論犯了多大事,之前做了多少惡,隻要他最後以死謝罪,就可以對他過往的罪行既往不咎是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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